我和秦東升說了自己的想法,他不同意,說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太危險了。
我也知道他說的在理,可不去青雲觀的事,卻像是拉弓射箭似的,用了最大的努力,張弓搭箭,當把弓已經拉滿了,卻不射箭了,給人的感覺就是廢了半天勁為了擺個造型,我覺得特別的憋屈。
我看著秦東升,倔強的說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去,現在我們還沒辦法確定珠子到底能不能找到姥姥,如果找不到呢,現在這也是個線索。”
秦東升陷入了沉思,最後還是答應了我。對於學校裏的事,我相信他會幫我處理好的,我並沒有多擔心。
我猜想著女性失蹤的案子很可能也與那個道士有關。
我鑽心研究卷軸的這段時間又失蹤了幾名女性,許寂川以警察的身份非要和我們一起去。
我拗不過他,最後和他達成了一個協議,就是小可也必須去。
我以為這樣他就不會去了,沒想到他卻同意了。
這樣,小可也不用每天在他醒來以後就離開了。
小可雖然滿臉的不讚同,但是卻沒有反對,畢竟,她肯定會保護許寂川的。
我們好好商定了下出發的時間,其實最主要的是帶齊護身的東西,東西帶的齊全,心裏麵就有底,就算到了用不上,也沒什麼。
所以,我們特意用了兩天時間去準備,就連登山用的,照明用的,挖土用的,吃的,用的,可謂是一應俱全,畢竟,準備齊全,人也就更加的安心。
臨行前,我特意帶上了卷軸,而許寂川不知道聽誰說的,黑驢蹄子可以辟邪,居然買了幾個。
我們這些人都是什麼人,比那黑驢蹄子可強太多了,可我並沒有提醒他,就當給他給安心吧。
一切妥當之後,我們商量著怎麼去,畢竟五十多公裏可不算近。
最後還是許寂川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派出所裏的汽車弄來了。
道路很不好走,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車行,終於抵達了距離青雲觀最近的村子,其他的路需要步行。
我們下車的時候,許寂川被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撞了一下,誰都沒當回事,可當那孩子走到我身旁的時候,特意瞄了我一眼,接著好像被什麼拌了一下,我趕忙扶了他一下,可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懷裏好像伸進了一隻手。
我一把抓住了那隻伸進我懷裏的手,看著男孩笑著說:“小朋友,這個毛病可不好哦?”
此時小孩的手裏正拿著我的錢包,被抓了個正著,這小孩一頓哭求,說什麼再也不敢了之類的話。
我隻是看著他沒有說話,伸出手勾了勾手指頭。
男孩一臉的懵懂狀,我笑了笑,對他說:“把剛剛從他身上順來的東西也交出來吧!”
我隨手指向了許寂川,許寂川一聽我的話,立馬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兜,發現他的錢包早就不見了,過來揪住男孩的脖領子說:“小小年紀居然不學好,這麼小就學人家偷盜,和我走,必須給你長長記性。”
說著就要動手拉男孩的胳膊,我攔住了他,“別衝動,讓他把東西交出來就行了,沒必要動氣,再說了一個孩子也不容易。”
接著我俯下身對男孩說道:“快把這位哥哥的東西還給他,你交出來我們就放你走,怎麼樣?”
男孩看著臉色不好的許寂川,又看了看我,低著頭拖了半天,還是把許寂川的錢包交了出來。
臨交出來之時,還歎了口氣。
我挺好奇的,就問他:“怎麼了?歎什麼氣啊?”
一旁的許寂川沒好氣的說:“就是,我都已經準備放你一馬了,你歎什麼氣啊?怎麼著,是不是非要和我回所裏啊?”
誰知許寂川這麼一說,男孩一臉怨恨的看向了他。
許寂川見狀,臉色不好的道:“臭小子,怎麼著?偷東西還有理了是吧!”
說著許寂川就衝著他走了過去,我上前阻止了他,俯下身對男孩說:“我們已經放你走了,為什麼還不走呢?”
男孩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
我很好奇男孩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問向他,“告訴姐姐為什麼要偷東西呢?”
男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許寂川說:“弟弟妹妹們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我沒辦法,隻好出來偷東西。”
說完,竟然哭了。
一直沒說話的小可,看到男孩哭了就說:“嗬,沒想到這麼小的村子居然能把這套路玩的這麼明白,開始打感情牌了,而且這戲碼還不錯!”
一旁的許寂川聽了頭一次讚同她的話說道:“就是啊!這說哭就能哭出來,演戲的天賦相當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