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寂川的回答讓我有些驚訝,他居然說那個少女現在住在他家。
我並不是驚訝他們的關係進步的多快,而是驚訝那個少女之前還一副不敢麵對許寂川的模樣,這才多久就可以住一起了,還有一點更加不可思議的地方,許寂川是哪來的勇氣,那邊和一個女生同居,這邊又來和我表白的,這讓我不得不重新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他。
許寂川可能是看出了我眼神中的審視,焦急的解釋說,她會住在他家是因為,這是少女答應幫他的條件,為了找到我,他隻能答應她,這也就是之前他猶豫不想說的原因,他就是怕說了我會誤會。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的嘛,他平時看著挺正常的人,腦子也不會抽筋到這種程度嘛!
我這時也終於明白,怪不得他白天的時候說他媽媽有人陪呢,原來是那個女生啊,我突然想到了個事情,如果,許寂川的媽媽喜歡那個女生,我是不是以後就不用假扮他的女朋友了,這樣也避免了大家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我現在一堆事情要做,根本就分shen乏術。
看來,自己明天要去許寂川的家一趟,一方麵是問那個女生為什麼知道我的事情,一方麵是向許媽媽說明情況,現在離許所長去世有一段時間了,許媽媽應該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了,再說還有那個女生在她家裏陪著她,她應該可以承受的住。
許寂川一聽我要去,高興的說明天來接我,卻被我拒絕了,我怕他又騎來一輛沒有後座的自行車,讓我坐在大梁上,以前是不知道他對我有那個心思,現在知道了,就將不必要的麻煩趕緊扼殺在搖籃中。
已經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在待下去隻會尷尬,我朝他告了別就快步的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我沒有回頭,可是卻能感覺身後一直有雙眼睛在看著我,我知道是許寂川,連忙加快腳下的步伐,終於走到了拐彎的地方,才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剛才許寂川和我表白的時候,雖然我的心裏早就認定了秦東升,但我的心多少還是有些亂的,畢竟這算是我人生的第一次,當然,秦東升不算,因為他不是人,而且最開始的時候,他是強行的闖入到我夢中的,我根本就不能自己。
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走到了店鋪的門口,等我剛走進店鋪時,阿呆突然出現,他告訴我,我今天走了以後有個人來找過我。
而且格外說明,那個人是叫了阿呆出來問我在不在的。
我愣住了,會是誰?他既然知道阿呆的存在,我連忙問向阿呆,那個人可有說找我什麼事情嗎?
阿呆搖了搖頭,“我說你沒在,他轉身就走了,根本沒有給我問話的機會。”
這讓我更加疑惑了,“那你可認識他,或者以前看過他?”
“他帶著帽子,把臉都遮上了,我根本看不清你的樣子。”
看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了,算了,如果他找我,真的有什麼事情自然會再來的。
今天有些累,對著阿呆擺了擺手,告訴他如果有什麼事再來找我,我先去休息了。
路過祖先的牌位時,我深深的鞠了一躬,這位祖先隻是在我第一次出現時對我做出過反應,之後都是安安靜靜的,也許他是真的認同了我吧。
走回屋子將藍布兜拿下放在炕上,慢慢的爬上炕,側身躺在炕梢的位置,看著空空的炕頭,我的思緒飄得有點遠,想到了秦東升受傷時躺在炕上的情景,又想到了隱婆婆躺在這裏的時候,這一切都好像是最近的事,又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我有些難過,想哭卻哭不出來,為什麼我一直都是一個人,難道我真的是災星嗎?誰和我在一起都不會有好結果?
越難過,以前的事情越在我的腦海中出現,包括姥姥和村名無故失蹤,曾經的女鬼明明已經可以去投胎卻莫名其妙的跑了,妞妞也失蹤了,還有那隻騷狐狸……一想到騷狐狸,我一下坐了起來,我記得騷狐狸也叫小翠啊,怎麼這隻厲鬼也叫小翠,難道隻是重名而已?越想我的腦子越亂,怎麼理都理不清,煩躁的重新躺在炕上,沒想到在這種煩躁下,我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清晨,爬起身我在隱婆婆留下來的東西裏翻找著,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陣法的東西,可惜,什麼都沒有。
煩躁的揪了揪頭發,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我沒有時間去浪費,簡單的洗漱完,我就走出了棺材鋪,首要目的是去許寂川家。
我走的很急,連早飯也沒吃,很快就到了許寂川家門外。
這時,屋子裏傳來了許媽媽的大笑聲,從笑聲中,我可以聽出來她的心裏應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