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土地在一般的政權更易,修真家族之間本著“二王三恪”的態度都不會剝奪,就跟普通的政治鬥爭之中很少查抄敵人的“墳田”“祭田”一般。
所以是每一個王朝最重視的領土,因為政治的緣故,這邊能夠吸引最有名的文人墨客。也能彙聚最多的能工巧匠。
文化程度、科技水平乃至生活質量都是在凡人之中一等一的好地方!
能在這種地方安家的凡人,隻要不是家族不甘心想在外麵做土皇帝,或者是有途徑成為修真家族不能待在赤縣神州,可是很少有普通人會出來。
有故事歸有故事,可是張毅不說姬沃也不會去揭開傷疤,而且張毅年紀比較大了。
不過姬貴選擇藏身的地方這麼來看還是相當的用心,既不是南方那種宗族社會也不是北方的會社社會,既不是皇權中心的赤縣神州也不是各個修真家族的農業社會。
州城之中多方人馬交彙最是混亂好安身的地方。
春節前後的功夫府河水已經是枯竭到接近斷流,但是這一段時間張毅出麵,姬沃指導的一段三公裏長的水渠總算是完工了。
因為水流比較少,黃河大水車也就隻能有氣無力的把府河水灌溉到水渠之中,做不到像姬沃上輩子那般相當隆重的剪彩開幕儀式。
可是以荒山為鄰的四個村莊都是派了幾個有頭臉的人物過來陪著張毅。
年紀大了有不會害人,也沒有幾年風頭可以出的老人是個人都不介意哄著。
張毅也許是很久沒有見過風了,在外麵的時候還有些微微顫顫的,要不是他過繼的一個侄子幫著扶著姬沃都有些懷疑這位會不會病倒。
隻不過當事人的張毅卻是沒有這覺悟,不但逞強的推開子侄,還把手伸進清冽的水中捧起來喝了一口。
這人不怕血吸蟲嗎?
姬沃心中腹誹道,不過還是隨大流的說道:
“老大人為咱們這一塊可真是操碎了心(雖然具體幹活的是農民,指導的是他姬沃,可誰叫他出的錢)。”
“沒什麼事情,”張毅喝了口並不衛生但是看上去還算是幹淨的府河水,對著身後的一眾人說道:
“我這一輩子沒怎麼在這待過多久,能落葉歸根已經多虧鄉親們沒有忘記我,姬沃這個校友還用上我取的名字,也是看的起我。”
“那裏啊……”
“要不是老大人我們這以後的生活這麼會好起來?”
姬沃等人一邊捧著張毅一邊說道,對於金主大家還是相當給麵子的。
而張翼眼看戲肉已經到了,便對身邊的幾個村長說道:
“我年少的時候曾經有過一位救命恩人,如今已經逝去,不過他在世的時候曾經做過提學官,我想著拜他為渠神一來是大夥有一個求神問佛的地方,二來也是報恩,不知道你們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