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臠

一朝醒來,心殘夢破!浮萍命運,誰見猶憐?

青鸞恐懼的站在床邊;小小的身子顫顫發抖。

一身潔白透明的白紗包裹著玲瓏的嬌軀,粉紅的突起,晶瑩閃亮;細嫩的皮膚彈指可破,圓滑的肩頭,因呼吸局促而上下起伏的胸口上兩顆高聳還處於發育中;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鏡,可愛的肚臍若隱若現;真乃一代尤物。

“義父!青鸞可以穿上衣服嗎?這樣,好奇怪!”

順眼看去,一個上身未著衣的男子,斜斜倚在床榻上;一頭烏黑的長發妖冶的散落,幾縷溫順的貼在胸口,更增加了幾分媚氣;絕美的五官已模糊了性別,細長英挺的雙眉不畫自濃,邪魅的雙眸中沒有任何感情,秀美的鼻梁像遠處的雪山,優雅而挺直;細薄的雙唇緊緊抿著,勾出一個動人的弧度;細長的脖頸,耀眼的肌膚,潔身的身體,修長的雙腿;這樣的一個男子,隻得天上見,人間哪裏尋。

“過來!”

陰沉的聲音,沒有一點溫柔。

“義父!”

青鸞站在原地瑟瑟發抖,恐懼的眼神忍不住閃躲。

“要我生氣嗎?”

西門灼眼睛迷起,不悅的拿起身前的一縷發絲輕摸。

青鸞含淚走到西門灼身邊,祈求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啊——!”強大的拉扯力,青鸞被他拉進懷中;窩在那裏一動不動。

西門灼看懷中的小女孩兒,雖然隻有十四歲,但已出落的楚楚動人、靚麗迷人,,這樣的她,真的完全遺傳上她美麗的容顏,隻是這雙動人無辜的眼睛,卻像極了那個男人,那個從他身邊搶走她的男人。

想到這裏,一股恨意浮現。

“昨天晚上,你開心嗎?”耳邊吐氣如蘭,聲音減緩;但在青鸞聽來卻是有如魔音。

“義父,青鸞不想,不想在……”

“可是我很開心,尤其是在占有你的那一刻;痛快淋漓,讓我很是著迷;直到現在還意猶未盡。”

說完,伸出香舌輕舔她可愛的耳垂,咬噬著耳邊細嫩的肌膚。

“不要,義父!青鸞求你,我們是父女啊!”

“什麼父女?你配嗎?你是我的發泄工具,是我的禁臠;知道嗎?”

西門灼乍時生氣,眼中迸射出驚人的光芒,恨意、痛苦相互糾纏。

懷中的青鸞驚嚇的縮著身子,見西門灼漸進的身體,驚恐的閉上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我。”

西門灼一把將青鸞壓在床上,撤掉身上多餘的白紗;驚歎的看身下的的人兒;低吼一聲,大力吻著。

“義父!好疼!”青鸞無助的喊著,斷了線了淚水不斷湧出,像秋風中的落葉;綻放著最後的生命。

西門灼根本無視身下小人的呼救,大力的將身上的欲望加注在那具顫抖的身體上。

你痛?你有我痛嗎?親眼看著心愛的女子跟著別的男人逍遙快活、生兒育女,而自己呢?每天生活在暗無天日的相思中,受盡苦楚、身形俱碎,這種痛楚,怎是你這小小的身體可以分擔、體會的?

想著,西門灼更是往裏一挺,更大的占有身下較弱的小人;眼神愛憐地看著那張因痛楚而扭曲的臉,輕吻著那小小的鼻尖:“葉兒,我終於可以擁有你了,終於可以再次擁有你了;你可知這顆心是為你而跳動的;沒有你,我沉淪魔道,生不如死啊……”

青鸞睜大含淚的雙眸,看著身上癡迷的男子,隱隱囈語:“義父,我是青鸞啊……我不是娘親,我不是啊……”

絕望的淚水,順流而下,沾濕了紅色的錦被,更為一室渾濁的愛欲蒙上一層淒楚之色。

我愛她,山崩地裂至死不渝;

我愛她,情意綿綿直至力竭;

我愛她,魂飛魄散生死無悔;

牡丹橋畔,驚鴻一瞥,帶著千年沉醉;

見梨花初帶月夜,海棠半含朝雨;

你悄然走近,驚奇連連心動;

我低頭垂目、心已久存迷人風姿;

他踏月而來,隨你遠走天下;

隻留下,亂花飛絮、癡人傷痛;

無限思念、無盡癡狂,連呼吸都是傷。

葉兒,我永遠都不會忘了你,我已找到和你極盡相似之人,她的身上留著你的鮮血、你的氣息、你的延續;她會代替你,活在我身邊;亦如當年,你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