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闊疼……’
仁不讓勉強恢複一線清明，卻感覺大腦昏沉依舊，仿佛一顆注滿水的羊肚。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什麼？
哲學三問剛剛湧上太陽穴，耳畔傳來的聲音和眼前朦朦朧朧的畫麵便又將那問題壓在了湧泉穴之下。
“你明不明白你這樣做的後果！”
那是一個少年的聲音，有些公鴨嗓子，似乎是在變聲期。
“我自然明白。”
那是一個少女的聲音，鶯燕婉轉，惹人遐思。
“他會死。”
“我知道。”
少年的聲音肅殺，少女的聲音婉約而柔媚，但……
‘為什麼……感覺這女的騎在自己身上？’
視線雖然模糊朦朧，但依稀可以感覺身體中部的燥熱之感，作為一個自認專業的花叢老手，仁不讓依稀能夠感覺出來自己小兄弟似乎正處在一個微妙的環境之中。
但現在似乎並不是享受的時候，渾身上下仿若虛脫不說，那少年的三尺青峰正架在少女脖頸之上。
‘什麼玩意？我被捉奸了？’
仁不讓還沒搞懂什麼情況，卻感覺眼前一黑，腦海中驟然炸響一個聲音，仿佛忘記調低音量的耳機直接對著你的鼓膜。
【bili~】
【檢測到邏輯錯誤】
【10001】
【I】
‘這是什……wha……啊！！！！’
劇烈的疼痛充斥著大腦的每一個神經元，但作為身體的部分卻表現出一陣微不可查的哆嗦。
痛苦來自靈魂，無法抵消，無法削減，隻能承受。
【bili~】
【銷毀程序準備執行，檢測開始。】
“艸！”
即使大腦再秀逗，仁不讓也能知道這是要徹徹底底的滅了自己。
但……他無力反抗，就好像一隻螞蟻碰到了閑得慌的小學生。
【bili~】
【檢測到編碼：M34-4602151-B-494c062868505a8】
【銷毀程序終止】
【媯�嫻嬪埌浜虹被鐏甸瓊锛岀嚂鍐涙墍灞�】
【灝戝コ鎬濈淮鐞嗘�хぞ鍥紝澶辮釜浜哄憳】
……
……
‘這是……’
‘不疼了？’
一堆不明所以的亂碼文字出現在自己腦海中，伴隨著陣痛消逝清明回複，仁不讓……
還是沒有看懂這亂碼的意義究竟在哪？
【bili~】
【聽覺子係統接駁開始……接駁成功】
耳畔的聲音漸漸清晰，兩個呼吸聲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傳入耳中。
【嗅覺子係統接駁開始……接駁成功】
空氣中彌漫著肅殺的氣息，雖然仁不讓也不知道為什麼肅殺能夠聞得出來。
【味覺子係統接駁開始……失敗……第二次接駁……失敗……應用程序無法正常啟動(0xc0000005)請單擊“確定”關閉應用程序】
‘我特麼用錘子去單擊哦……’
【視覺子係統接駁開始……失敗……第二次觸覺接駁……失敗……檢測到補償程序……】
【第三人稱視角開啟。】
隨著不明所以的係統聲音與文字落下，仁不讓的視野變得驟然開闊起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