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舉信一式三份,寄到省以上三個紀檢部門。
回過頭來,肖凡找到喬春,給她一盤空光碟,請她無論如何想想辦法把錄像拷貝一份。
喬春不負所托,找到保管室一個姐們,前台登記時出了個差錯,想看看究竟哪兒出了問題。
前廳錄像本不是什麼機密,存檔的錄像保管並不嚴格,姐們為喬春悄悄拷了一份。
肖凡拿到碟子,找了家電腦遊戲廳,仔細觀看。
看到9月1號這的錄像,終於有所發現:一個酷似在左化成家見到年輕人,拎著一個黑色手提包,晚上八點十三分進入大門,直接去了電梯的方向。
年輕人進大廳門的時候,後麵跟了一個人,三十多歲的樣子。
跟得並不緊,倆人是不是一塊兒來的不好判斷。
因為走至前台,那人來到櫃台上登記住房,年輕人走向電梯方向,這之間兩人沒有過話一句話,也沒有任何形體上的示意。
攝像頭隻能拍到前廳櫃台到大門的情景,拐過櫃台則沒有了年輕人的畫麵。
年輕人再次出現是第二上午十點零八分。
也就是9月14號,沈琳玉遇害的當。
這次出去,沒有再見著他的個身影。
沈琳玉遇害時間是當晚之七點四十至八點一刻,而年輕人上午十時離開賓館沒有再回來,明他並沒有作案時間。
肖凡仔仔細細看年輕人離開後的錄像,每一個人都仔細分辨,確實沒事年輕人的身影。
連略微符合的都沒有。
肖凡極度納悶:年輕人明明與這件事有瓜葛,為何從錄像上看,他卻沒有一點兒作案的可能?
肖凡細細回想閬城大廈大廳的結構:一樓以上均有客房,但想進任何樓層的客房,必須從大廳門進入,然後拐過前台。
也就是,大廳隻有一個正門,凡來入住的人必須進這個門。
而且,一旦進入這個門,就逃不過錄像。
再往後兩看,年輕人仍然沒有出現。
細細推敲一番,他發現一個反常的問題:年輕人從進入大廳到出大廳,沒有去櫃台。
按無論登記入住到退房,必須要去前台辦理手續。
年輕人既沒辦理入住手續,也沒辦理退房手續,就這麼從9月1號晚上八點多,住到9月14號上午十點多?
而且連到前台招呼都沒打一個!
即使入住的是左化成副書記名義的房間,也得打聲招呼啊?
一定是有人替他辦了手續,並且,辦手續人用的是馬公司的老總、左化成的親侄子——左成的名字辦理的。
因為登記簿上有左成的入住記錄。
最有可能替這個年輕人用左成的名字登記住房的,是跟在年輕人身後進入大廳的人。
肖凡想起兩前進入左化成書記別墅準備行竊時,見到的那個戴墨鏡、捂口罩的人。
退回錄像再看,身形相似!
錄像上,這個人在前廳辦完登記,沒有拐過櫃台去客房,而是直接出了大門,直到第二——9月14號上午十一時零四分,才出現在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