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鄒家的門,一個小四合院一樣的布局。
季鈴兒走進正堂,“安若呢?”
“我在這!”楚安若從後麵進來。
一身橘紅色的旗袍,長發挽了起來,比起身子日漸笨重的季鈴兒來說,楚安若似乎更成熟的美,這樣打扮過後,與當時初見的狼狽模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不是玉璽來接我嗎?他人呢?”楚安若看看門外。
季鈴兒微微一笑,“他去軍部開會了,晚上才結束,我就來接你了,你隻比我大幾歲歲,我就喊你名字了,你喊我鈴兒就行了。”
“呦,您可是堂堂督軍家的少夫人,我怎麼敢喊您的名字?”楚安若陰陽怪氣的說話諷刺季鈴兒。
季鈴兒笑笑,“我以前多有得罪,安若你不要介意,你的行禮收拾好了嗎?需不需要幫忙?”
楚安若道:“早就收拾好了,隻是我乏了,想再睡一會兒,不然鈴兒你等我一會兒,我就歇一會兒。”說完對著季鈴兒柔柔一笑,便進了另外一間屋子,關上門。
萌芽氣憤的看著季鈴兒,“小姐!你答應讓她進門都已經是萬分退讓了,這個女人還得寸進尺!太過分了,您還懷著孕呢,就讓您這麼幹坐著?”
季鈴兒無奈的笑笑,“你不用擔心,我沒事,她既然累了就睡會兒也無妨,不外乎就是多等一會兒。”
“哼,不就是做了一個小妾嗎?得意什麼,小姐你才是正室呢。”萌芽道。
季鈴兒道:“不是小妾!把她當成普通客人一樣伺候就行了。”
萌芽撇撇嘴,極不情願的說,“是,小姐!小姐就是脾氣太好了!”
漸漸太陽西沉,已是傍晚十分兩人才回到上官家,進了門,季鈴兒十分意外,“畫家?我媽的車子怎麼出現在這?”
管家連忙上前回話,“回少夫人,親家夫人下午來了,正陪夫人在客廳說話呢,您快進去吧?”
此時正在屋裏的白子傾回頭看了院子裏的季鈴兒一眼。
季鈴兒看到白子傾見到了楚安若,就拉著楚安若對管家說,“這是安若,你們喊她安小姐就行了,你帶安小姐去四處看看,我進去見我媽。”
白子傾已是明顯十分憤怒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也不和連尋說話。
“媽媽?你怎麼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路上這麼危險。”季鈴兒笑著將手包遞給下人,坐到白子傾身邊,“有一兩個月沒見你了。”
白子傾看著季鈴兒微微胖了些,“你最近倒是胖了,我今天來是來找上官昀的。”
“媽你居然不是來看我的?”季鈴兒故作吃驚,“他去軍部了很晚才能回來。”
“看你?”白子傾笑笑,“來看你受委屈嗎?我的女兒,憑什麼被你們騙著嫁給一個有老婆的男人?更可笑的是,這上官昀不是你兒子!連尋,有你這樣的嗎?當我白子傾好欺負是不是?”白子傾說著說著生氣起來。
季鈴兒皺著眉,拉著白子傾的大衣,為難的說:“媽!你別怪我婆婆!她是……”
白子傾看著連尋,“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我女兒和那個女人,怎麼算?”
季鈴兒也不知道,隻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