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畢業手頭緊,工資不高的我為了省錢,在五環開外找了合租房。
小小八十平的房裏擠了四間房,房東說大家都是做軟件開發的文化人,我一聽就放心地簽了合同。
房間裏家具都破破爛爛的,桌子椅子上還有血手印,床單上還有血腳印,一灘灘稠糊的猩紅色血跡斑斑點點的,看著就滲人。
但在看在在帝都能租上一個月五百的房,我忍著惡心反胃開始打掃,擦了地板又換了床單。
等我掀開床單朝床底一看,頓時渾身發毛,冷意從腳底一直鑽進了腦袋裏。
這地板上密密麻麻都貼著黃底紅字的符,符上還有血跡,撲麵一股腐臭的腥味。
我哆嗦著給房東打了電話,他卻冷冷地嘲笑我:“不就是那房裏死過人麼,你怕什麼!不做虧心事,怕什麼鬼敲門啊!”
我心裏把房東臭罵了無數遍,但追索房租無果,隻能忍著害怕撕掉符紙,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睡得昏昏沉沉時,我感覺腳踝那裏被一隻手抓住了。
那手冰冷刺骨,我猛地就驚醒了,不舒服地亂蹬腳。
哪知道那隻手突然發力,我整個人都被拖下了地,剛要臭罵,就對上了一雙漂亮深邃的眼睛。
他的身影模模糊糊,像是隨時一陣風吹過,就能被帶走,可眼底的恨意卻是實打實得陰森冷厲。
我全身都被殺意籠罩,雙、腿打顫,看著男人凶狠冷漠的神色,忍不住哭了:“你是誰!”
他好看的眼睛彎了彎,冷笑:“是你揭開了床底所有的符紙?”
我哭著點頭,他臉色更難看,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了個遍,嫌棄的嘖嘖:“算了,也能湊合!”
我還沒聽懂他的意思,後背就貼上了冰冷的胸膛,整個人都被寒氣籠罩,耳便還有涼氣吹了進來。
男人說:“既然你揭開了符,就該嫁給我!”
他的手探入了我的衣服,摸索到了前胸,狠狠抹了一把,我又疼又癢,竟然叫出了聲。
“不!不要!”
可對方完全不顧我的哭叫,撕碎了我的衣服,精壯的身子緊貼著我的,抱著我占有了我,一次又一次。
我嗓子都叫啞了,男人還是不放過我,一直發、泄到我體力不支,徹底昏迷。
第二天一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門外細碎的聲音給驚醒了。
扒在貓眼那一看,外頭是有人在撬門。
還沒反應過來,我就被大力推門的人給連帶著推倒!
抬眼卻見房東領著幾個男人正直勾勾地盯著我上下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