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狗血的是,這係統何時多了懲罰機製?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林凡欲哭無淚,是想拒絕任務都不成了,隻能硬著頭皮接受:“這個…生雖為醫者,但並非可醫治百病,尤其是那些疑難雜症,生並無絕對的把握,不過生可以試試。”
林凡得很委婉,免得到時沒醫治好人家,反倒記怪起自己。
可聽到林凡這麼一,人皇心裏更涼了:“多謝先生,隻要先生願意出手,朕就知足了。”
“那這邊請,我得先看看公主的病情,方可對症下藥。”林凡擺手一笑。
旋即,人皇他們尾隨而去。
純陽賢者生怕人皇又糊塗冒犯,傳音提醒:“人皇勿憂,要當世大能,也怕是隻有先生一人才能救治玲瓏公主了。隻若先生願出聖手,必可妙手回春。”
“但願如此。”人皇隨口敷衍,期望不高,隻是買純陽賢者麵子而已。
不時,將玲瓏公主請至一席木床。
“公主,得罪了。”林凡捏指把脈,閉目尋思。
把脈?
人皇他們傻眼了,這不是江湖郎中的探病之舉?
如今愛女身中邪靈惡根,縱是聖殿強者與儒道大能都難以祛除邪靈,又豈是區區凡醫所能醫治的?
林凡此舉,反倒是在羞辱自己的愛女。
人皇心裏惱火,本是寵溺痛惜愛女,卻又感到像被戲弄,終於忍耐不住:“把脈乃是凡醫之舉,朕之愛女,不僅貴為王朝聖女,更為聖殿弟子,豈容你這庸醫如此褻瀆!”
可別,就是玄通也覺得是不是純陽賢者閉關給閉糊塗了?
一個平凡庸醫,又怎麼能跟世外高人的形象扯得上關係?
殊不知,純陽賢者卻是臉色大變,直接就對林凡給跪了下來:“先生息怒,人皇隻是愛女心切,無心冒犯,萬望恕罪。”
“這…”
人皇與玄通都愣住了。
要之前純陽賢者是為了安慰人皇,逢場作戲。
那這一跪,純陽賢者可就是真心敬畏林凡了。
可問題是,林凡未免表現的太庸俗了,尋凡醫術又豈能祛除邪靈惡根,救治玲瓏公主?
林凡本是心虛,被人皇這麼一喝斥,更是惶恐,便訕訕一笑:“理解,理解的,在下確實醫術不精,得好好琢磨。”
見林凡如此隨和,並無惡意,人皇怒火降了幾分:“抱歉,是朕一時衝動了,還望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主要是純陽賢者這一跪,太特麼嚇人了。
就衝著這一點,人皇就是心裏有再大的火氣也得忍了。
玄通也是迷糊了,傳音道:“賢老,您這戲未免演過了吧?我們儒宗與王朝可是世代交好,若是為此惹惱了人皇,這對我宗今後在王朝疆土傳揚儒道,可是大為不益!”
演戲?
純陽賢者憋悶,肅然道:“宗主,老夫何曾待人兒戲?先生修為高深莫測,豈是我等凡俗所能揣摩?況且得罪人皇事,若是冒犯先生,便是我宗之難,還請宗主慎重!”
“額…本座明白。”玄通點頭敷衍。
再細細端詳林凡,卻怎麼也看不出什麼驚異之處。
玄通心裏在想,會不會是突然打斷純陽賢者閉關,都整得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