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清閑,林凡又備上魚竿去池塘釣魚,也好再練練烤魚手活。
……
武門!
自從兩大魔門覆滅,人多眼雜,字畫一事,難免泄露。
蕭遠也心知難以隱瞞,為了避免再有人驚擾師尊,不得親自坐鎮武門。
而武門弟子,自從得知本門幕後有高人庇護,修行也變得積極起來,可謂欣欣向榮。
忽然!
色異變,霞光漫,一股浩然正氣,忽然降臨武門。
“好強的浩然正氣!”
“與當日覆滅兩大魔門的聖儒神畫,似有幾分相似之處?”
“難道是那位高人尊臨我門?”
武門上下皆驚,如夢如癡的享受著浩然正氣的潤澤,感覺一身修為與心境都似乎大有精進。
“大儒之氣!”
蕭遠與眾長老,驚聞而出。
驚見,淩空之間,一尊白袍威影,如同仙詆下凡,白眉長須,仙風道骨,渾身如聖光照耀,浩氣漫,攝人心神。
儒宗宗主,當世大儒,純陽賢者!
儒宗雖修儒道,確乃魔道克星。
純陽賢者雖為儒者,修為卻是堪比大乘境強者。
“我等,敬拜純陽賢者!”蕭遠眾長老,恭身迎拜。
純陽賢者!
武門上下皆驚,那可是儒宗大儒,威名下。
於之魔道,無不聞風喪膽。
聽聞當年正魔惡戰,純陽賢者儒筆大揮,萬數魔人,瞬間灰飛煙滅。
眾人心驚,難道幕後庇護武門的那位神秘高人,便是純陽賢者?
蕭遠心知字畫泄露,必得在修真界掀起軒然大波,可就是沒想到竟然驚動了純陽賢者。
明知來意,蕭遠又得犯頭疼了。
呼~
一席清風吹拂,純陽賢者已身在眼前。
“蕭門主,本儒聽聞,貴門有一副蘊含聖儒之氣的驚世字畫,大敗魔門勢力,可有此事?”純陽賢者開門見山,隻是對那神秘字畫感興趣而已。
否則的話,純陽賢者怕是此生都不會涉足武門半步。
“確有此事,此畫是由家師所贈。”蕭遠不敢隱瞞。
“家師?是何方高賢?”
“家師林凡,一向淡泊名利,賢者些許未曾聽聞。”
“林凡?”純陽賢者皺眉,這不是凡俗之名?又問:“竟有如此驚世字畫,可否借本儒一觀?”
“當然。”
蕭遠不敢拒絕,便將當日林凡字畫雙手奉上。
純陽賢者揚手接過,展開字畫,輕讚:“恩,筆勢恢弘,矯若驚龍,的確筆工精湛。但不過是凡俗精作,並無傳聞中的聖儒之氣。就這區區凡俗字畫,又豈能覆滅魔門勢力?”
論筆工,純陽賢者的確讚賞。
可論筆韻,卻是大失所望。
“恩?難道字畫失效了?”蕭遠錯愕。
卻不知,那日覆滅兩大魔門,便已釋盡字畫道韻,隻是蕭遠一時無法理解。
見蕭遠一臉迷糊,純陽賢者頗為不悅:“蕭門主,本儒難得遠道而來,你不會藏著珍寶,拿幅贗品來糊弄本儒吧?”
“晚輩萬萬不敢,當日女所持,的確是這幅字畫,絕無欺瞞。”蕭遠惶恐道:“而晚輩修為淺薄,眼光有限,實在不知緣由。”
本來蕭遠還想拿出林凡所贈的其它字畫,可聽愛女隻是林凡遺棄的次品,就連精品字畫都沒能打動純陽賢者,蕭遠自然不敢再出醜。
“竟然字畫是你那位家師所畫,不如就引薦本儒一見如何?”純陽賢者誓不罷休。
“這…”蕭遠又犯難了。
“怎麼?蕭門主似乎很為難?難道是本儒的麵子不夠?”純陽賢者大有施壓之意。
“不敢…”
蕭遠豈敢得惱純陽賢者,雖然又得驚擾師尊,但想著純陽賢者是位高賢大儒,一身正氣,品禮有加,修為高深,慧眼識珠,必然不會失敬師尊。
無奈,蕭遠隻得恭身應承:“難得賢者有心,晚輩便為您引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