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哪有不相信,況且你的這些我之前就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會是這種表情?”
看著夜安嘟囔著的嘴,秦思凡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的都沒有錯,錯就錯在後來曲解了第一任會長的意思。”
“哦?秦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到聲音,眾人轉頭看去,便見古戰和許鳴站在了門口。
“霜兒!”
許鳴還來不及和秦思凡打招呼,一瘸一拐的就來到了床邊。
“大鳴,你沒事了吧?”
“我沒事,霜兒,是我無能!不僅讓你受盡苦難,如今還要受到這般驚嚇,我對不住你!”
“你能平安就好!”看著滿臉歉意的許鳴,宋霜此刻也早已淚濕了雙眼。
見狀邊上一老婦人便抱著孩子走到了許鳴身邊,笑著道:“恭喜你!家中又添一珍女。”
接過孩子,看著懷中那閉著眼睛的嬰兒,許鳴一時間心潮澎湃,整個人也激動了起來,“這就是我的女兒嗎?”
“撲哧!”一口鮮血噴出,許鳴反應極快,立刻偏過頭去生怕吐在孩子身上。
周圍的一眾老婦人見許鳴突然噴血都被嚇了一大跳,每個人都不自覺的朝後退去了好幾步。
“無妨!他舊傷未愈又平添新傷,一時激動導致噴血也在情理之中,之前我已用草藥為他治療,現在他隻需稍作休息,數日便可恢複。”
古戰見眾人驚訝便出口對著屋內的一眾人做起了解釋。
“不如秦兄弟再和我你之前的話是為何意吧?”
“其實很簡單,第一任會長把那些躲在地底下的人接入城中,一是因為他心胸寬廣為人慈愛,想著既然都是同族,能幫就幫一把。”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獵人長期在外狩獵征戰本就疲累不堪,根本無暇搞起城中的建設與城內的一些日常活計。”
“於是第一任會長便將那些地底下的同族接入城中,從此大家分工明確,獵人們外出狩獵征戰,而城中的日常秩序大建設就由你們所謂的土民負責。”
“原本是相互平等的分工合作,可是延續幾代後,那些做著城中建設的人卻無形中變成了下人傭人乃至低賤之人。”
“所以第一任會長的本意沒有任何的問題,問題出就出在那些擁有一定實力的後人,以為自己實力可以壓人一頭便公然忘記那些沒有狩獵能力的人們之前做的點點滴滴的貢獻。”
“甚至還將同族分成三六九等,我想如果第一任會長知道現在人族的所作所為,估計氣的棺材板都能翻起來。”
聽到秦思凡的一番話語,古戰此刻心中驚駭無比。
他從未想到有人居然會出這樣一番話來,而且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秦兄弟這番話的確有一番道理,就是不知道秦兄弟是怎麼得知第一任會長的想法的?”
“我猜的!”
聽到這簡單粗暴的答案,古戰的臉不由的抽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