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單獨跟她說幾句話嗎?放心我不會對她做什麼的。”輕聲說道,冷月傾一臉詢問的看向木瑾。聽著她的話,不僅是木瑾,就連夜色也忍不住皺起眉頭。抬眸冷冷看向冷月傾,眼中拂過濃濃的不解,她這是想做什麼?

“瑾少爺,西川那邊傳來急件,需要你親自處理。”正當木瑾要開口拒絕時,一道十分急促的聲音響起。聞此,木心眉頭皺的如溝壑一般,冷冷看了夜色一眼“你在這裏守著,若是她少了一根頭發,到時候夜瀾死的就會是千萬人。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的。”毫不退縮的迎上木瑾的視線,夜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冷月傾,厲聲說道。

“你也退下吧!我隻是想單獨跟她說幾句話。”等屋裏僅剩下她和夜色後,冷月傾滿目真誠的看著夜色的眼睛說道。聲音中含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皇後,您想說什麼盡管說,臣在這裏不會妨礙到您的……”

“夜色。”看著話還沒說完,便突然飛了出去的夜色,冷月傾不解的皺起眉頭,緩緩的坐在木心所在的床邊,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似在喃喃自語,又似在對木心說,“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羨慕你,可以得到他的愛,可以讓他愛你愛到不顧一切。六年來看著他為你傷心欲絕,看著他為你失魂落魄,沒有人知道我的心在滴血。我愛他,真的很愛他。即便他是這樣深愛著你,我還是無可自拔的愛上了他。我想我是該恨你的吧!可是我做不到。我知道愛那種東西是沒辦法強求的。就像我愛他,他愛你。為什麼要讓他忘記你呢?你知不知道忘記了你,他依舊不開心,整日整日的鎖著眉頭。以後不要這麼殘忍的對待他了,看著他那麼愛你的份上,看著同為女人的份上,我求求你了。有機會好好的愛他一次吧!他真的真的很愛你。”

“雖然不知道,你聽不聽得到,我還是想對你說。好了,我要走,真的希望你能聽到我的話,一生擁有一個這樣愛自己的人不容易。”淒楚的笑著,看了木心一眼,冷月傾緩緩起身,欲朝外走去,然她一轉身便撞到一個尖銳冰冷的東西上。

“哧……”利刃穿透皮膚的聲音響起,血花四濺,一抹纖瘦的紫眼睛瞪得大大的,朝後倒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起擴散開來,聞此,床上的女子猛的坐了起來,一臉的驚恐,好似被噩夢驚擾了那般,慘白的臉上布滿細細的汗珠。清冷的眼中一片迷離的神色。無力的抬起手臂,揉著發疼的太陽穴,木心狠狠的搖了幾下頭,待看清倒在地上的女子後,她忽然想起剛才傳進她耳中的話,倉惶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地上的女子跑去。

她……她應該是夜如歌的皇後吧!

這幾日她雖然昏睡著,可是她的意識是清楚的,他們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她都清楚。隻是她太累了,累的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渾渾噩噩間,她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她好像回到多年前,和閻一起成長的日子。夢中她好像聽到閻對她說要好好的活著。

“你沒事吧!”沙啞的聲音的那樣的無力,木心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扶起地上的女子。可是她剛剛將那女子拉離地麵,忽的身體一軟,連帶著她一起倒在地上。

“你們在做什麼?”木心剛從冷月傾身上爬來起來一點,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催著趕來的夜如歌便走了進來,當看到滿身是血的木心,和腹部插著一把匕首的冷月傾時,他的臉頓失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