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開門。”
大門打開,屋裏一片死寂,夏雪兒倒在地上,嘴裏喃喃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十個手指頭血跡斑斑,臉色蒼白得嚇人。
男人勾起唇角,冷魅的笑意閃過,他轉身離開了。
他不要讓她死,隻要讓她瘋,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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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中午,淩小薰正在花園中,幫花匠整理那些花花草草,冷冽的車子卻突然出現在大門處。
淩小薰眯起美眸,他不是在公司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丟下手裏的工具,她飛快的跑了過去,每天迎接他,成了她最快樂的時候。
“冽......”她站在花園的邊邊對著他的車子招著手。
車子停下,車上走下一個男人,她的小臉卻突然變得刷白。
他不是冷冽,他是冷鋒,冷冽的爸爸。而那輛車子也不是冷冽那一輛,隻是跟他的一模一樣而已。
幾年不見,他依然精神抖擻,銳利的眼神依然讓人不敢直視,不怒而威的麵部表情盛滿了憤怒。
他回來了,冷冽卻不在家。
淩小薰有點手足無措,待到冷鋒走到麵前,她才怯怯的叫了她一聲:“伯父好。”
啪!
冷鋒一言不發,直接就揚起手,響亮的巴掌直接甩到她的臉上,寒冰一樣的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子,狠狠的刺進她的心髒。
“淩小薰,你還有臉留在冷家?”冷鋒從來沒有試過如此的暴躁,即使有,也是因為冷冽,可是,這次卻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在七日前,夏雪兒去了極樂俱樂部一晚沒有回酒店,追隨她的兩個保鏢卻一無所知,因為極樂俱樂部是富豪聚集的地方,開始時冷鋒也不覺得有什麼,因為已經習慣她的不歸家,對此也不感到有任何奇怪,可是,兩天後,夏雪兒卻被人丟出俱樂部的大門。
聽說,她因為嗑藥過度,已經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披頭散發見人就打,罵,即使是冷鋒,也逃不過她的咒罵。
淩小薰摸著發痛的臉頰,驚惶的看著冷鋒。
司機在身後遞過來一個牛皮紙袋,直接扔到她的身上,“少在我麵前裝可憐,你自己看看。”
牛皮紙袋掉到地上,淩小薰彎腰撿起,站起時,卻忽然感到天地一陣旋轉,她險些站立不穩,小手很自然就亂抓一通,誰知道卻抓到冷鋒的手臂,下一秒,已經被冷鋒狠狠的甩開。
她跌坐在草地上,手掌在草地上擦過,錐心的痛。
“果然是會裝可憐的女人,難怪會得到我兒子特別的對待。”冷鋒重重的哼了一聲,“不要在我麵前裝可憐,我不吃那一套,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們姐妹兩做的好事。”
姐姐!
淩小薰顧不上受傷的手掌,快速的打開牛皮紙袋,抽出裏麵的東西——是一疊照片,是淩佩佩挽著夏雪兒的手臂,到處遊玩的拍照留念的照片,有一張,是在極樂俱樂部門前拍到的。
姐姐她,怎麼會跟伯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