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剛要再次抱起淩小薰,她已經紅著臉說道:“我、我自己走就好。”
“能上二樓麼?”他隻怕她不夠體力。
淩小薰吐了吐舌尖,“我又不是老弱病殘,怎麼會上不了?”真是的,他這樣分明就是在小看她嘛。
奮力掙脫他的懷抱,她甩開步伐,蹬蹬的上了二樓,然後在走廊裏回頭,對著冷冽裝了個鬼臉,才推門進去。
冷冽的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看著她進了房間,關上房門,才踱出客廳。
葉建柏坐在大樹底下的秋千上,優哉遊哉的輕輕晃動著。
人家兩夫妻的事,他還是不要當燈泡的好。
冷冽走了過去,謝謝的倚在樹幹上,問他:“事情查得怎樣?”
葉建柏說:“有點眉目,不過,恐怕這個人你不好對付。”
冷冽挑起濃眉,“解釋一下?”
“她是你的後母,那個比你還年輕的夏雪兒。”葉建柏依然晃動著秋千,兩條大長腿翹得老高,漫不經心的說著。
冷冽的眉頭皺得更緊。
夏雪兒?父親的女人?
眼底閃過一絲殺機,瞬間平複,他緩緩的說:“不管是誰,敢動我的女人的,我絕不手軟。”
葉建柏停了秋千,站起,笑著說:“這個,還真的需要你自己去解決,我可不想插手你的家事,至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猜,是因為她想報仇。她曾經壞過你們冷家的骨肉,隻是你父親讓她強行打掉,估計她這樣就懷恨在心吧。”
冷冽沉默了。
其實,這件事他也知道,不過沒想到夏雪兒竟然一直惦記這件事,還把仇恨發泄到淩小薰身上。
淩小薰跟她無冤無仇的,她竟然為了報仇而拿他的女人開刀?
冷冽的眼底殺意更濃。
晚飯時間,洛天跟南星不請自來,葉建柏忙得不可開交,在廚房弄得乒乓作響,以示抗議。
兩個大男人可不管他,坐在客廳裏低聲說,大聲笑的,硬是把葉建柏氣得滿臉黑線。
淩小薰坐了一會,聽著他們說著那些自己聽不懂的事情,偶爾附和著笑,抬頭看到葉建柏一個人在廚房埋頭苦幹,便站起,卻被冷冽拉住。
“去哪?”他也站起。
淩小薰看了看廚房,小聲說:“我想去幫忙。”
冷冽點了點頭,放開她,她才露出笑容,去了廚房。
“你真好!”葉建柏像是看到救星般興奮,“來,洗菜,切蔥花。”
淩小薰自小就懂得做家務,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她,切蔥花的速度看得旁邊的男人膛目結舌。
“你好厲害,刀工比我還好。”
葉建柏由衷的讚歎,卻讓淩小薰紅了臉,“做家務也是一種樂趣,還能發泄不好的情緒呢,平時如果在工作上受了氣,我回家就使勁的搓地板或者,洗衣服。”
“還能這樣?”她難得的調侃,讓葉建柏剛才的怨氣瞬間煙消雲散,他笑著說:“下會我也試一下。”
淩小薰嗤嗤的笑了,切完蔥花又幫忙弄其他的。
俗語說得好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兩個人在廚房有說有笑的,手上功夫也成了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