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進車庫,淩小薰再次被夾持著進了屋,屋裏正在打掃的幾個工人看到冷冽受傷,都驚嚇不已,一個跑進房間找藥箱,一個給私人醫生打電話,另一個幫著拿拖鞋。
真是小題大做,不就是受了一點點小傷嘛,用得著這麼緊張嗎?淩小薰對此嗤之以鼻。
工人拿來了醫藥箱,冷冽也不用,夾著淩小薰直接上了二樓,然後扔進房間的大床上。
“你要做什麼。”
淩小薰立刻爬了起來,抓過床單,轉眼就被冷冽抓住了另一頭。淩小薰用力的扯,他用力的拉,兩股力量撞到一塊的後果就是床單被撕成了兩塊......
淩小薰的衣領不知道是不是在掙紮的時候被撕開,一直被他夾在胳膊底下也沒發現,現在兩人近距離的瞪視著,冷冽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那嬌小的肩膀上。
雪白的肌膚似有若無的散發出誘惑的光芒,淩小薰還完全沒有感覺到衣領早已卸到將近胸口位置,她還一直敵視著冷冽,慎防一個不小心就被他占了先機。
冷冽陰沉的眸光忽然露出了些許的柔和,他微微側著頭,以欣賞的姿態,審視著那一小片雪白。
不知道那一片肌膚下麵有著怎麼的風景,他忽然有了某種期待,期待能用自己柔軟的指尖,拂過那一片神秘的風光。
腳下微動,他向大床靠近。
淩小薰立刻作出了作戰狀態,他進一步,她退一步,逐漸,退到了床頭,退無可退之時,她忽然一躍而起,想直接跳下床去。
床邊就是那個四方的床頭櫃,櫃子上麵放著一個歐式的水晶燈,冷冽還沒出聲製止她,她已經跳了下來,沒想到跳下來的時候,衣服揚起的時候卻掛到了水晶燈那尖尖的燈頂上。
嘩啦啦,連人帶燈一起摔了個狗吃屎。
冷冽的心戈登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飛快的撲了過去,伸手就要扶起淩小薰。
“別碰我。”臉朝下的淩小薰對著長毛地毯痛苦的發出了聲音,雖然地上有波西米亞的長毛地毯,可是這麼摔法,不死掉也算是萬幸。
冷冽可沒有聽她,向前,彎腰,把她從地上直接抱起,然後,走到沙發那邊,放到了沙發上,在附身,幫她檢查傷到哪裏。
淩小薰咬著牙,兩隻小手胡亂的揮舞著,嚷嚷著,你這個混蛋,走開,別碰我。
啪的一下,一不小心,直接就甩了他一個打耳光......
“你這個可惡的家夥!”冷冽的耐心早就被磨滅,剛被撞了鼻子還沒處理好,現在又吃五指餅,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手一撈,單手就把把她的雙手抓了起來,固定,然後把她的褲管往上拉。
膝蓋上麵的一塊淤青色立刻就呈現在眼前,冷冽看得眉頭緊蹙,看來地毯的厚度還是不夠,這麼矮也能撞得這麼傷,真是夠了。
淩小薰雙手被鉗製,腳又受傷,能用的武器都被沒收的,她隻能用一雙美目瞪著他。
如果眼睛裏能發暗器的話,她早就把他置之死地幾千次,幾萬次。
可惜,冷冽連瞅她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因為他還要掀開另一條褲管來檢查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