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事情的發展是這個樣子的。
對麵rush大龍的時候,胖子的克烈騎著他俊逸非常的毛驢一猛子紮進人堆裏找到位開了個完美的團,敵方將士撤出龍坑稍慢被男爵瘋狂噴射了好幾下,江禦景閃現上去點掉對麵中單,就在他準備繼續往前收了殘血打野的時候,炮一邊激動的大吼著奈斯一邊毫不猶豫幹脆利落的落了個R。
岩雀的藍灰色牆壁大招封路,就這麼直接橫在AK戰隊全體和敵方四人中間。
“……”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隊內頻道裏一片寂靜。
江禦景舉起的槍放下了,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你是對麵的幻之第六人?”
“我手抖了一下。”炮哆嗦著,“咋辦啊,明哥一會兒會不會打死我?”
“哪能讓你就這麼被打死,他可能會把你做成鹹魚幹掛在基地門口晾著。”
索性最後有驚無險-1,AK戰隊結束了常規賽最後一場比賽,最終以第二名進入季後賽,與春季賽那會兒倒數第三進季後賽相比,成績可以是好了太多太多。
胖子感慨了一句:“所謂指揮的重要性啊。”
此時大家已經回了基地,江禦景坐在沙發靠邊的位置,喻言躺在上麵,腦袋枕在他大腿上打著手遊。
聽到這話,她笑出聲來,手指啪啪點在手機屏幕上:“這遊戲打的墨守成規就知道轉線運營多沒意思啊,我們景哥是戰鬥流指揮,有自己的獨特風格,鮮明。”
江禦景聞言嘶了一聲,手指在她耳垂上捏了捏:“就你皮?”
喻言手上正忙,騰不出空來,聳了聳肩膀歪著腦袋夾了下他手:“明吃什麼呀。”
“都好。”
喻言點點頭,道:“那中午吃火鍋,晚上龍蝦,火鍋我要加三份蝦滑。”
“嗯。”
胖子是真的聽不下去了。
他覺得這個基地原本那種芬芳和諧有愛,一屋子單身狗相互扶持的日子不複存在也就算了,他們還得時時刻刻承受著被虐的痛苦,生活宛如煉獄,充滿煎熬。
更何況,此時這個一口一個“都好”“嗯”的男人,是那個平日裏隻有“爬”“離我遠點”“你腦子裏有坑?”的江禦景。
這已經不是驚悚可以形容的了。
胖子麵無表情地:“不是我,隔壁走過來一分鍾用不用?你們倆非要在這兒虐的人心肝脾肺全都疼呢?直接去隔壁享受二人時光不好?”
“不行的。”喻言義正辭嚴,“他今訓練時間不夠,還是要扣工資。”
江禦景:“……”
結果就是江禦景在老板的強烈要求下乖乖去補訓練時間,具體操作就是帶著她雙排。
喻言好久沒碰過這遊戲,好不容易提升到黃金水平又跌回了青銅,在大師局裏用她那令人窒息的操作抱著她輔助媽媽大腿掙紮,伴隨著一聲聲女高音喊著的江禦景三個字。
“……”
江禦景耳膜疼。
最後直到晚上差不多十點,炮在貼吧上刷到一個標題是【SEER深夜帶妹慘遭靈車漂移】的帖子,這趟開往地獄在苦海裏沉浮的車隊才算是散了。
考慮到男人的作息時間和早起實在是掛不上邊,喻言幹脆定好第二中午的時候先一起吃個中飯再。
結果早上十點,喻言慢悠悠地賴了一會兒床爬起來洗了個澡正敷著麵膜的時候,門鈴就被按響了。
她臉上還貼著張麵膜紙,去開門的時候江禦景進來明顯愣了下。
白色麵膜紙上幾個洞,那雙杏眼顯得好像更大了一圈。
江禦景第一次看見女人敷麵膜,有點好奇,手指伸出一根來,想去戳。
被喻言一把抓住,白了他一眼,嘴巴張合不敢太大,聲音有點糊:“你怎麼來這麼早呀?”
他看了眼牆上掛表:“十點了。”
喻言抓住他一根手指來拉著,把人領到洗手間,麵膜撕了丟到旁邊垃圾桶裏,又掰開水龍頭,從鏡子裏看著他:“你幫我拉一下頭發,我洗個臉。”
江禦景抬手順著脖頸把她散在背上的發絲勾過來,攏成一束捏著,露出白皙的後頸。
他垂著眼盯住那一截膩白肌膚,沒話。
一直到差不多十一點,喻言才算是折騰完了準備出門。
此時她和剛剛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妝容精致,眼線拉出斜上眼尾,原本杏型的眼型被拉長,一下就變了味道。
江禦景坐在沙發上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笑了。
喻言不明所以。
男人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手指骨節撐住額角笑。
突然就想起剛認識她那會兒,女人也是這麼一個妝,看起來冷漠又囂張,把高出她許多的那麼個前任抵在牆上幹淨利落的扇了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