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顆糖(1 / 2)

不知是不是錯覺, 喻言總覺得,這個吻好像有那麼一點不一樣。

男人氣息有點渾, 卷著她舌尖拉出來, 喻言倒吸著氣,理智被他蠶食一般一點點吞噬。

朦朦朧朧地,她睜開眼來,眼前是距離極近的睫毛, 根根分明, 又長又翹。

看一百遍都覺得好看。

她迷迷糊糊想著,舌尖被人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了一下。

喻言吃痛輕叫出聲, 半數聲音全被另一個人吃進嘴巴裏。

江禦景抬起眼睫來, 漆黑眼底湧出幽光:“別叫。”

聲音沙啞又曖昧, 意味深長地。

喻言臉騰地一下紅了個透,手抵著他把人推開。

她坐在床上, 身體後仰, 胸口低低起伏, 裙擺竄上去, 白嫩嫩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麵。

江禦景黑眸幽深, 抿著唇瓣捏著薄料睡裙裙邊, 把她裙擺拉下來,遮住白的晃眼的大片肌膚。

喻言此時也恍回神來,看著他的動作,心裏打鼓。

她下了決心一般深吸了口氣,眼睛閉了閉, 複又睜開。

素白的臉上大眼轉了一圈,直起身來換了個姿勢,跪在床上,雙手撐住床麵,身體前傾,腦袋朝著男人湊近了。

睡衣的衣領,就隨著她的動作晃悠著下垂,膩白胸脯和一道美好溝壑在他眼前暴露出來。

江禦景虛著眸光,看著從行為到表情都寫得明明白白的‘我就是在搞事’的女人。

粉嫩的舌伸出一點來,緩慢舔著下唇,而後潔白貝齒咬了咬,她聲音綿軟輕如耳語:“景哥哥,愛你哦。”

江禦景呼吸有點重,神經緊繃,腮幫子微動,磨了下後槽牙。

真的想把她按在床上揍一頓。

他喉結滾了滾:“你今就是想搞事情是吧。”

喻言眨眨眼,闡述事實:“你聲音好啞了。”

江禦景下顎線條克製地緊繃著,聲音低沉,帶著明確的警告:“喻言。”

她笑了下,眼角略彎:“不要嗎?”

這女人接二連三的撩撥,江禦景壓著燥氣,眯起眼來。

她眼神緩慢下移,最後暗示性極強的停在某處:“景景遇到你這樣的主人會哭的。”

壓個屁啊。

還做什麼人。

喻言還在盯在那處垂著眼搖頭嘚瑟,就被人拽著胳膊直接拉進懷裏翻了個身,旋地轉以後一聲悶響,柔軟的床墊顫了顫,她整個人已經平躺在床上。

江禦景雙臂撐在她耳側,黑發絲絲垂下,昏暗燈光下眼眸幽深,危險又陌生的暗色沸騰翻湧。

跪在她兩腿之間的膝蓋,一寸一寸往上蹭,帶起裙擺緩慢向上,最終停下來,抵住腿窩,隔著薄薄一層布料貼著那塊嬌嫩肌膚,暗示性地頂了頂。

喻言感受著那股陌生的壓力,呼吸猛地滯住,身體微僵,抓著床單的手指緊了緊,睫毛無意識地開始打顫。

江禦景垂眼看著她的反應,沒再動。

半晌,長長歎出一口氣來,上半身低低的俯了下去。

喻言咬住嘴唇,渾身顫抖著緊閉上眼。

軟綿綿的觸感輕柔落在她眉間,氣息幹淨又克製。

喻言一怔。

江禦景聲音喑啞,沉的可怕:“不行啊。”柔軟的吻順著眉心向側,又親了親她眼角,才抬起頭來,表情看起來有點無奈,“你太了。”

“……”

啥?

喻言一臉呆滯,下意識垂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又抬起頭,委委屈屈地看著他:“我差不多有了的……”

“……”

江禦景也愣了下,而後啞然失笑,翻身側過來,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裏:“不是,我不是那裏。”

喻言枕住他手臂,看著男人近在眼前的喉結哦了一聲,反應過來,臉有點紅:“那你生日還沒過,我比你大的,你得叫我姐姐。”

他挑了挑眉:“我現在1。”

她點點頭表示知道:“我也1。”

江禦景強行平複著身體裏翻湧的燥意,一下一下摸著她頭發:“所以,八月生日過完,我。”

咦。

她仰起頭來,腿動了動,剛想話,膝蓋抵上了個硬硬的東西。

還帶著點熱度,穿透布料,熨著她赤裸膝蓋。

喻言將要出口的話忘了個一幹二淨,微張著嘴巴,仰頭呆呆看著他。

江禦景似笑非笑:“別亂動。”

喻言眨眨眼,腿心翼翼地,緩慢地收回去,人也不敢動了。

安靜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問他:“它會不會有點難受。”

江禦景鼻腔裏嗯出一聲來:“會,它現在有點想欺負你。”

喻言紅著臉,垂下眼睫,聲音的:“我也沒不讓它欺負我。”

她這句話完,男人身體僵了下,良久,再歎口氣:“但是我不想。”他親了親她發頂,啞著嗓子,“等你準備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