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麵的人神化他們,還是看輕他們,覺得他們不務正業,但實際上就是一群有理想的年輕人,對薑嬈一直以來也很照顧。
也是因為他們,薑嬈對這個從未涉及的行業也有了一定的認識。
00確實做了手腳,上個世界最後薑嬈躺在病床上麵無血色的時候它如果有淚的話直接就哭了,一邊喊著渣男,一邊心疼我家宿主。
它沒有本事把薑嬈直接送回現實世界,但也可以稍微做個弊啊。
比如到一個相對來比較舒服的地方就當散散心度個假什麼的。
別的係統也會這樣做,不過通常都當做是拿下幾個艱難世界的獎勵,而且通常來都是宿主自己要求的。
00前麵帶的宿主都掛了,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有潛力的,自然要好好嗬護著。
在薑嬈出快結束的時候,00還試圖勸薑嬈其實不用那麼著急。
薑嬈隻是眉眼輕揚,“一般來不是想快點結束嗎,你怎麼和別的還不一樣?”
00就噤聲了。
……
周時均一直在焦急的等待著十點來臨,還特地洗了個澡,從頭到腳給收拾了一番。
終於時間快到了。
周時均等不了一秒鍾,躡手躡腳的從他的房間出來。
他本來打算敲門的,而門內的人就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已經打開了。
滿屋香氣,就像是他在對方身上聞到的味道一樣。
裏麵開著燈,看起來分外溫馨,她穿了一件粉紅色寬大的家居服。
周時均不等她開口,就已經進來了。
“我以為你會穿的很輕薄。”花花少爺就是花花少爺,周時均已經快要達成他的目的了,一時間口中也花了起來。
不過也沒忘記補上一句。
“這樣也很好看。”
薑嬈但笑不語,合上了門。
“我們……”
周時均手已經觸碰到薑嬈的肩膀,另外一隻手給她順了一下發絲。
女孩看起來很溫順,清新可人,周時均的嗓子已經發癢了。
正當他在思考點什麼能合理的進入他想的話題的時候,薑嬈仰著巴掌大的臉開口了。
“我已經洗好了。”
長了一張清純的臉,目光也清澈透明,偏偏言語極盡挑逗。
周時均覺得自己要死了。
他經手女人那麼多,但像這樣的還是頭一回兒見過。
“你是上派來治我的妖精是吧?”
薑嬈笑得意味不明:是上派來弄死你的惡魔呀。
周時均咬著牙喊了一聲,已經壓了過去。
他匆忙的想要解開薑嬈的衣服,嘴上嘀咕著“我愛你。”
當然這種“我愛你”對他這類人已經變成口頭禪了,他自己可能都不一定意識到了什麼。
薑嬈沒有什麼太多的動作,任由他摸索著,她看著男人的頭發,一隻手緩慢的沿著床沿往上攀升。
周時均現在滿腦子都是把麵前的人拆穿入腹。
但是這睡衣做一道綁帶,右一道綁帶,周時均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準確的解開方式。
“這到底怎麼搞得,設計成這樣商家是在報複社會嗎?”
周時均耐心都快耗盡了,已經試圖去扯衣服了。
“這件衣服,我還是挺喜歡的。”
“不要給我扯破了。”
一道薄涼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和平素甜美的聲音相差甚遠,周時均一愣,想他可以賠,隻是抬頭對上了一張麵無表情的臉,不等周時均反應,一個東西猛地朝著他的頭砸來。
“嘭!”
瓷器摔碎的聲音,周時均的頭就像是被鑽子鑽了一般刺痛,緊接著有帶著銅腥味兒的液體歡暢的流了下來。
周時均眼睛一片血紅。
血液已經直接流入他的眼裏了!
周時均現在的情形很是狼狽,血液流個不停,不過對他來狼狽什麼的現在不在考慮的範圍裏,周時均抱著自己的頭直接栽到在床上。
太痛了。
“你這個賤人,你瘋了嗎?”
周時均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嚎叫。
剛才做了這一切的女人顯得很淡定,已經坐了起來,動作無比優雅,完全可以入雜誌封麵的那種,聽到這裏眨了眨眼。
她手上還有半截花瓶,緊接著又是朝著周時均的腦袋上砸去。
本來就歡暢的血現在流的更歡了。
剛才周時均還能抬著頭朝著她大喊,現在隻顧著抱著頭痛苦的哼哼了。
好了,要幫可愛砸爆渣男的狗頭,實現了。
薑嬈拍了拍手,朝著周時均慢慢靠近,臉上噙著笑,美人做什麼都好看,如果平時周時均肯定各種旖旎的想法都冒出來了,但現在對方就像是一個惡魔。
她湊到他的耳邊柔聲細語,“還記得ligh嗎?”
滿滿的惡意。
周時均的眸子瞬間睜大。
ligh。
暗。
兩個字不停得在腦海中閃過,最後周時均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你們是一個人!”
周時均指著薑嬈,門突然被撞開了,外麵站著周辰。
周時均就像是看到了援手一般,眼睛一亮,衝著周辰喊道,“周辰,她砸我,因為她是ligh,她在報複我!”
“報警,叫救護車!”
周辰身上還帶著寒氣,目光在房間轉了一圈,這次整個人都沉下來了。
他握著門把手的手猛地收緊,那邊薑嬈已經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了,也不話,就看著他眼淚掉個不停。
周辰衝到房間裏,一腳踹向還在大聲喊著的周辰。
然後抱住了薑嬈,抱得緊緊的。
“沒事兒,都過去了,對不起,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