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有不少男性圍繞在他身邊。
音樂嘈雜,大家隻能看到女人很勝券在握的朝著傅庭過去了,傅庭低下身子,女人對著傅庭了兩句,笑得無比嬌羞。
傅庭也報以笑容。
就在大家以為又要成了一對的時候,女人居然重新端起自己的酒,一臉遺憾的離開了。
???
坐在傅庭旁邊的年輕人叫蔣文,見傅庭把女人給支開,笑得很有內涵。
“不是吧,一個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你居然給拒絕了,傅教授可不是一個禁欲的人啊。”
“是不是腎不好,沒關係,兄弟我這邊兒有專門的偏方,腎不好就直接唄,兄弟又不是”氣的人,還能藏著怎麼滴?”
……
蔣文算是傅庭的發,從一起長大。
別看對方長了一張禁欲的臉,現在又做起什麼教授好像真的就一本正經了,但蔣文對他的成長軌道不能再清楚。
傅庭在蔣文認識這麼多人當中算是最神奇的存在。
哪裏見過年紀第一穿著一身校服手裏拿著鐵棍跟人幹架一人對七八個的,清雋的眉眼盡是狠厲。
反正當時是直接戳中中二期的蔣文了,哭著喊著要當傅庭的弟。
蔣文本來以為傅庭以後怎麼也是要成為大哥的,卻沒想到對方居然規規矩矩了起來,到了現在還成了德高望重的教授。
簡直驚掉下巴啊。
當然蔣文還是信奉骨子是狼,那即使穿上羊的外皮,內在不變。
麵對蔣文的調侃,對方隻是抬了抬眼睛。
“所以,你腎虛?”
蔣文:“……”
笑容逐漸喪失。
“行吧,我不過你,我也是找賤,每次都知道結果還是要撩一把……”
蔣文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不過……你剛才為什麼要拒絕啊……”
他還是挺好奇的。
“醜。”
傅庭倒是沒有跟蔣文賣關子。
蔣文聽著怪叫了,“不是,剛才那妞挺辣的啊,你這眼光實在是太挑了吧,這要長成什麼樣子才能入了教授的眼?”
傅庭單手拿著酒杯,隨意晃了晃。
他對女人要求的還是挺高,那個女人人工痕跡太重不,身上的香水味兒也太濃。
聽了蔣文的問題傅庭腦海中卻突然想起幾前那個站在車外紅著眼圈讓他保密的女人。
倒是比剛才來的有點意思。
“算了不就不吧……”蔣文直起身子,目光在整個場子轉了一圈,最後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停止。
“我靠,還是有美女的啊,終於有讓我眼前一亮的了,純然的吧!”
“就是前麵已經有一個男的了,不過沒關係,各憑本事,就算有我也可以擠掉他成功上位。”
傅庭隨著蔣文的話朝著那邊瞥了一眼,卻擰起眉。
蔣文是真的興奮了,已經從高腳椅上下來,起身。
還沒走兩步,傅庭就攔住了他,自己徑直朝著那邊走去。
蔣文茫然的眨了眨眼。
“不是,傅庭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我先看上的妹子你怎麼去泡了……”
雖然環境很嘈雜,但傅庭還是聽到了蔣文前半截話。
他在心中謾罵了一句。
泡個鬼!
那女人不是他那個外甥妻子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