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的隻有你
我能想到的隻有你
白天要上課、練琴,但許諾並沒有忘記給小夕上課的事。她欠了人家大人情,這是還債的唯一機會,這個任務她必須堅持做下去。
不過,她已經跟小夕把話挑明,希望以後不會再發生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無論怎麼硬拽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三哥之前已經嚴肅地訓過話,另一位當事人也一本正經地提醒她以後不準再亂來,寧夕也沒了輒。算了,人家當事人都不急,她跟著瞎攪和什麼。
很快就到了寧夕參加茱莉亞學院鋼琴考試的時間,作為‘老師’的許諾自然是要跟著過去打氣加油的。隻是,她和小夕都沒有想到那個人也會出現。
北堂烈說是來幫小夕慶祝的。“我知道你一定能過。”
“那都是小諾姐姐教的好啊。”上次被三哥訓得太凶,小丫頭到現在還記仇呢,語氣也有些不冷不熱。
“說吧,要怎麼慶祝,想要什麼禮物盡管開口。”北堂烈也知道上次的態度凶了點,隻能拉下臉來哄著她。
好吧,是你主動找上門說要幫我慶祝的,我可不會客氣。
小丫頭還在思量著該去哪裏瘋玩,一直在旁當看客的許諾終於開了口。“茱莉亞學院是出了名的嚴格,以後沒有我陪你、督促你,也要加緊練習。我還要回家準備考試,先走一步。”
小夕急忙走上前拉住她。“你不和我們一起慶祝啊?”
“不了,我的考試也很重要,得和你一樣努力才行。”許諾笑著摸了摸小夕的頭,自始至終都沒有看站在小夕身旁的北堂烈一眼。
小夕一臉不悅地瞪了三哥一眼,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希望他能說點什麼挽留一下小諾姐姐,她深信,隻要他開口,小諾姐姐一定會非常願意留下來陪他們一起慶祝。
“祝你考試成功。”北堂烈倒是如她所願開了口,隻是,他說的不是小夕希望聽到的。
“承你吉言。”許諾始終保持著麵帶微笑的表情,而且,這笑容不是裝出來的。她是個理智、豁達的女生,雖然也會為情困擾,但她會很好地控製情緒,不讓這樣的困擾影響自己也影響別人的生活。“我先走了,你們玩得開心點。”
“對了,你挑的禮物我大哥大嫂很喜歡,你的眼光真不錯。”難得見一次麵,北堂烈總覺得讓她就這麼走掉不太好。
“那很好啊。”經過這些日子的沉寂,他們的關係又從莫名的曖昧恢複到了正常的客氣。
最後,小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許諾邁著從容的步伐一步步遠離她的視線。而站在她身旁的那個人好像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目光一盯著許諾離開的方向。
“人都已經走了,現在才知道舍不得啦?”這孩子真是的,已經吃過一次虧,還不知道長記性。
“走吧,我在羅莎餐廳定了位。”北堂烈沒搭理她,生硬地回避了這個話題。
“沒胃口,什麼都吃不下。”小丫頭一點麵子也不給。“而且……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值得慶祝的,你還是找別人陪你一起吃吧。”
北堂烈覺得很委屈。“幹嘛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搞得我好像犯了天大的罪過似的!”
“你沒犯錯啊,我隻是想提醒你,錯過機會的人是會受到懲罰的,你好自為之。”嘖嘖,經常被被訓話的人變成了說教者,還真有點不習慣。
最後,北堂烈精心安排的慶祝活動還是泡了湯。而且,小夕也不像以前,碰上芝麻綠豆大的事就打來煩他。
俗話說得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這話還真是有幾分道理。正處在青春叛逆期的黃毛丫頭最是得罪不得。
許諾已經正式加入了潘亦明的樂團,現在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創作和練習上,還真有幾分未來鋼琴家的派頭。
樂團每周一三五的晚上和周末都會集中排練,可傳說中許諾同學的富二代男友卻一次也沒有出現。如此異狀,勢必會引起好事者的八卦。“許諾,你真小氣,怕我們覬覦你男人,所以故意不讓他來接你?”
“沒有的事,他……他很忙,也不喜歡拋頭露麵。”有幾次許諾都想解釋一下這件事,但因為有潘亦明時刻在旁盯著,她還是覺得這個不實消息有繼續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