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好痛啊!”
牧羅慢慢從地上坐起,其餘幾人也漸漸從地上昏昏沉沉的爬起來。
“發生了麼?我怎麼在這裏?”
覃文欽慢慢從地上坐起將貼在臉上的香蕉皮拿下,一臉茫然的看著前方。
“靠!我們這旮瘩竟然發生地震,這是年難得一遇的事嗎?”楊楓揉了揉腦袋上的包吐槽道。
“話說你們有沒有看到黑暗中的那一片紅啊?”曾瑱問道。
“神馬東東?我隻道天黑了然後我們就到了睡覺時間了。”文愷迷迷糊糊得答道,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
“你上課睡下課睡,晚上睡白天還要睡,你就快變成睡豬了!”李樂嘲諷道。
“樂麻子,你是不是覺得人生圓滿了,要我給你一張上天的門票嗎?”文愷擼起袖子憤怒地說道。
“好了好了,吵了,俺腦袋都快你們吵暈了”陳子乾朝他倆擺了擺手。
牧羅用力拍了拍旁邊的櫃子,試圖用其他的聲音來斷他們,好在他們都累了,聽到聲音後便停下了鬧。
“咳咳!”牧羅咳嗽兩聲,見大家都看向了他,便開可口說道:“其實球球說的對,在暈倒前我看見大家的身上冒出了血紅色的芒,然後我們就全部撲街了。”
“等一下,”球球,也就是曾瑱噓了一聲,讓大家都靜下來,走到窗邊側耳細聽,緊著說道:“你們聽到外麵的喊聲了嗎?”
“麼麼?我咋啥也沒看到啊?”李樂趴在窗戶旁使勁往外瞧,但由於我們學校窗戶是不透明的,所以麼也看不,隻能看到外麵有朦朧的透過。
“樂巴你甲蠢子,球球問你聽到麼,冒問你看啥!”楊楓實在無語,直用方言招待他。
其他幾人也將耳朵靠窗戶仔細地聽,而牧羅卻想起了其他的事。
“話說畢業典禮後好像也發生了一些天災,但頂多就是一些龍卷風,小地震麼的,怎麼現在看起來嚴重這麼多?”牧羅在心裏合計著。
牧羅忽然感到腦袋裏一陣劇痛襲來,像是一快大石頭砸了一樣。
眾人見牧羅忽然抱著頭蹲在地上,麵色蒼白,紛紛關切地看著他。
“老羅,你咋了?沒事吧。”覃文欽問道。
“該不會是剛撞出腦震蕩了吧。”李樂想了想說道。
此時牧羅並沒有聽見他們在說麼,他正專注於腦裏多出的一記憶,記憶中他在畢業典禮後到了家,但是全各地突然一起爆發災難,而臨地區嚴重,如龍卷風,地震,火山爆發,嘯等,雖然各地都災難襲擊了,但由於他處於內地,所以並未到太大響。隨後國家也對此事了報道,說是因為全球變暖汙染加劇響,希望大家護環境,護好我們唯一的家園。
但第二天一些國家便爆發了一種傳染性極的不病毒,華國這邊也到了一些響,所幸政府時發現並了緊急措施,這沒讓病情蔓延,但那些患者的情況給他心理留下了陰,那些病人僅在一個小時便全身潰爛,並出了綠色的液體,緊著手腳也開始不斷萎縮,最後縮成一坨,然後傷口止不住的血,最後失血過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