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婉柔站在峽穀上麵,眺望遠處風景。
站得高看得遠,古人誠不我欺。
連日來的工作疲憊一掃而空。
“銳翰,你看那邊風景多美!”
她指著遠處,聲音輕快。
林銳翰在她身後抬頭看了看她手指的方向,淡淡笑了笑。
“我看你工作這麼累,總想著帶你出來散散心。現在有沒有覺得輕鬆了很多?”
他伸出手指,從鼻梁處扶了扶無邊框的眼鏡。
金婉柔點頭:“謝謝你,我現在一點都不煩悶,還充滿了鬥誌!”
林銳翰淡淡笑道:“既然如此,你怎麼感謝我?”
金婉柔側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忽然變得莫測,望著自己的目光也更加肆無忌憚。
金婉柔呼吸一滯,這樣的林銳翰,她從未見過。
“你想要什麼?”
林銳翰眉毛一挑,“說笑的,何必當真?”
林銳翰走上前來,往下瞟了一眼。
“這裏高有三十四米,聽說常年都沒有人來這遊玩,因為總是會發生一些事故,也沒有監控,人掉下去是必死無疑。”
“銳翰,小心,你快退後!”金婉柔伸出胳膊拉他。她不明白,為什麼林銳翰忽然說這些?
林銳翰回過頭,看著金婉柔慌張的表情,他嘴角勾起,盡顯輕挑,接住她伸過來的手。
金婉柔剛想鬆口氣,林銳翰忽然用力,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拖拽著往前栽去。
“銳翰,你幹什麼?”金婉柔驚呼。
“哈哈哈,刺不刺激?”林銳翰忽然抱住她的腰。
金婉柔穩住身形,大口大口呼氣。
她拍著胸口,瞪著林銳翰:“這裏可沒有防護措施,你不要開玩笑。”
林銳翰低聲:“婉柔,你意外險保額有三千萬了,如果你出事,第一受益人就是我。你的公司,估值也有一個億了,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雖然我們結婚還沒到一年,但是,這些東西,也會名正言順的歸我!”
林銳翰鬆開手,扶上金婉柔的後背。
金婉柔聽到林銳翰的話,腦子發麻,身體僵硬。
可她還是變了臉,笑著轉身,順手拉住林銳翰的手道:“當然,我們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這還用問麼?”
林銳翰看著她緊緊拉著自己雙手,笑了笑,帶著金婉柔往前麵繼續看風景。
“婉柔,你看看我眼睛,好像進東西了,迷眼了……”
金婉柔忙鬆開手去摘他眼鏡,她湊近看,嘴裏還不停的說著:“戴著眼鏡怎麼還能迷眼睛呢?快,我給你吹一吹——”
林銳翰躲開她伸過來的手,身體往後仰,同時用力推了一把金婉柔,金婉柔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眼睛上,不料他會使這麼大力氣突然推自己。
她站立不穩,往懸崖邊倒退數步,一步踩空,滑了下去。
她眼疾手快,摳住崖邊石頭,雙腳奮力向上登。
峽穀的風吹來,她腦子無比的清醒,她不能掉下去,掉下去就必死無疑。
“銳翰,快救我,救我--”
金婉柔每個細胞都在用力求生,終於攀上一塊突出的石頭,她小心翼翼將重量挪過去。
“啊!”金婉柔吃痛慘呼,她抬起頭,林銳翰踩在她手背上,低頭看她的眼睛冰冷無情,她手指在他皮鞋下麵本能收縮,快要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