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駙馬府,便是如此待客之道嗎?我不相信,我堂堂藥神來你們駙馬府,還要在這裏等待,駙馬府的人,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除了被她認可的人,她不會去等任何人,尤其是,這具身體名義上的父親。
如果不是他是爺爺的兒子,就算他死了一百次,也無法擬補,他給這具身體,還有母親帶來的傷害。
若不是因為他,母親,又如何會沉睡那麼久?
而且,以前她是廢物時,把她拋棄,等她一躍成為藥神,又像是施舍般的說要重認她為女,他想認,也要看看,她,是否同意。
“什麼?藥神?”那領頭侍衛很是懷疑的看了一眼冷安夏,大笑了起來,“哈哈,你說你是藥神,有什麼證據?不過是幾個沒有修煉的廢物,還敢冒充藥神,你以為藥神是那麼好冒充的嗎?就不怕藥神追殺你們?”
要是那兩個帶路的侍衛安然無恙的在他們麵前,估計會很白癡的看著他們。
廢物?你見過廢物能擁有聖寵嗎?如果廢物能契約聖寵,那麼估計全大陸的人都爭搶著要做廢物了。
“真是白癡。”白琥眼中露出譏笑,廢物,豈能打敗那兩個侍衛?
明明自己修為弱,看不透別人的等級,卻還把別人當成廢物,他活了那麼多個歲月,沒有見過如此的白癡。
“你們……”領頭的侍衛惡狠狠的咬牙,手一揮,說道,“你們給我上,把他們抓去交給駙馬爺,駙馬一定會好好獎賞你們的。”
其實,也不能怪侍衛無法參透等級。
因為他看不透等級,就說明,那人掩飾掉了修為,而修為往往超過自己很多才能夠完全不被發現,可眼前的幾個人,看起來都在十幾二十歲左右,怎麼可能會超過自己呢?
然,他們卻都不知道,凡人,是無法看到仙人的等級的,就算冷安夏沒有掩飾,他們同樣無法參透,唯有履霜期以上的能通過氣勢辨別。
冷安夏不再隱藏自己的修為,是為了不遇到麻煩,可是,還是總是有很笨的人來挑釁,不過,若是西國皇宮的那個長老,或者其他強者再次,萬萬不敢招惹她。
所以,不再隱藏修為,至少可以去了一半麻煩。
“切,一群螻蟻,給主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白琥拍了拍手,一道猛烈的颶風刮過,侍衛們還沒有反映,就被卷了起來,再如同拋物線般狠狠的拋了出去。
他做事,從不留情,尤其是,這些人敢看不起他和主人,不給他們點苦頭嚐嚐,是不是就不明白他白琥大人的厲害之處?
“啊。”
“啊喲。”
“好痛。”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麼厲害?”
於是,整個場地中,都是人的低吟聲,還有,領頭侍衛驚恐顫抖的聲音。
厲害嗎?白琥挑了下眉,不是他厲害,而是這些人,太弱了,人類豈能和仙鬥,尤其是,他是仙中屈指可數的強者。
神之下,人之上的仙,除了麒麟之外,就屬他們四方守護神獸最為厲害。一個小小的人類,如何被他放入眼中?
更何況,這些,還是人類中的弱者。
“剛才那隻是讓你們醒醒而已,現在,我會讓你們,統統的去死……”
然而,就在白琥準備結束他們的性命之時,遠處一行人急速的走了過來,冷安夏一怔,拉住了白琥,神色一斂,表情,驟然變得冰冷。
領頭的是一位英俊的男子,臉上沒有一絲蒼老的痕跡,就好像隻有三十多歲的男子。通過夏淺沫的記憶,她知道,這,就是她名義上的父親,夏偉澤。
夏偉澤也一眼看到了冷安夏,眼裏閃過一抹不明的光,隨後,表情變得激動了起來:“淺兒,你終於來了,父親等了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