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將近一星的輾轉,到了姥爺姥娘家,本來離的遠,當時的又閉塞,坐地是搖搖晃晃,走走停停,像跳秧歌似的綠皮火車,中間又倒了兩車,問著家門,
姥爺聽人聽自己家,好奇起來,心裏也有苦澀,就是媽媽多年未見,心裏終日盼,這不,猜猜看看的來到村頭,就看到了多年未見的媽媽手裏牽著孩子,還有很多不認識的異鄉男子。
一歲多的孩子,一般沒有麼記憶,也許因為很多場景觸動了小小的心靈,讓自己在定的片記的很楚。
媽媽和爸爸見到姥爺姥娘後,姥爺姥娘激動的熱淚盈眶,牽著媽媽的手到了家,都沒有鬆開,媽媽看著幾年沒見,很顯蒼老的父親,心疼不已,哭的像個孩子,訴說著這幾年的經過,後著爸爸給姥爺姥娘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就這樣短暫的相聚,幾天後又踏上了家的。
我就像爸媽的一個重重的包袱和不舍的牽掛,留在了姥爺家,走之前媽媽讓姥爺姥娘在村裏,找了一個沒有孩子的阿姨,按著我小小的腦袋,認了幹娘,希望有人好好照我,畢竟老人家都年紀大了,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照看我。
我在大山裏,是了家,三個舅舅,大舅已經成家,家裏有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哥哥和大三歲的姐姐,就成了我童年少有的玩伴。其他兩個舅舅正青春年少,一個小姨成了家裏小的,長得瘦瘦高高。。
白天大人們都去上山幹,我們小孩子日日在屋前屋後玩耍,孩子的很簡單,幾個小石子就可以玩好幾天,就在村裏慢慢適應了有我的時候,而我弱小的身體也開始陌生了這個地方,時不時的就肚子,嘔吐,發燒,在那個吃穿都成問的年,村裏沒有一個懂醫術的大夫,隻有幾種老人們用的土法子,不道自己,讓姥爺姥娘在這樣擔驚怕的日子裏,度過了多少,終於法子用盡,一點不見好轉的我,已經昏迷在了床板上,一大家子人,把我圍在中間,焦急無奈的等待,姥娘不忍心看我這樣,又起媽媽臨走前的囑托,心裏壓力重的像個石頭,喘不上來氣,後不道誰出了個主意,讓人端了盆涼水,猛的往我小小的身體上一潑,燒的迷迷糊糊的我,有了點意識,睜開沉重的眼,搞不狀況的我,看到家人們個個盯著我看,有心喜,有心疼,這很險,始終是挺過去了。
有一天大人們早上照去上山,家裏的馬用不著,就栓在沒有圍牆的院子裏,我和哥哥姐姐在院子裏也乖巧的玩耍著,後哥哥姐姐說不玩了,要走,我急了,小的我,跟不上們,們也不等我,我就哭著追們,沒有一點危險意識的我,從馬屁股後麵就要過去,隻看到遠遠的們,著急的手舞足蹈,盡力告訴我,讓我從馬旁邊過來,太危險。無的小眼睛哭著喊著,哪裏聽們說麼,隻是不明白,們在那裏急麼,下一刻,就是我馬狠狠的踢在了額頭上,疼的哇哇大哭,咕咕的冒著血,姐姐哥哥一看嚇壞了,大跑去山上喊姥爺姥娘,就記的,姥娘這把過年過節吃的雞蛋,給我炒了一大碗,饞的哥哥姐姐在旁邊轉,姥娘嚷著,一口也沒舍得給倆個吃,小小幸福感的我,感覺在姥娘懷裏,這一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