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茫然地看了看趙月,趙月也意味不明地盯著她,一雙手微微握拳,但手心卻開始冒汗。
這是……要做什麼?
葉清莫名地感到一絲緊張,這是要三司會審?
她細想了下,從家裏到了雲府,然後又去了雲來樓,再回答的這裏,她好像沒做錯什麼吧,還是雲軒他們看出了什麼?
“你隻管說便是,無需擔心。”雲軒看著葉清那仿佛在醞釀詞彙的臉,心裏莫名地一鬆,難得和顏悅色地開口安撫。
葉清訕笑,她哪裏有擔心那麼多,她隻是在想她有沒有得罪過雲軒而已……
“雲公子是指對食樓燒毀的看法,還是對…額,你處理下人的看法?”這要說起來可就難了。
她能怎麼看?站著看唄!
“你還不明白嗎?”趙月好笑地看著葉清揣著明白裝糊塗的神情,很葉清相處了半年多,再怎麼也清楚葉清的某些細微表情啦。
葉清一凜,心裏隱隱有個想法冒出,思量再三,她還是咬牙道,“我的看法隻有一個……食樓是你們燒的對吧?”
她這話一出,雲軒和趙月齊齊變色,但眼裏卻閃過讚賞,不愧是她們看中的人!
這話一出,雲軒和趙月齊齊變色,但眼裏卻閃過讚賞,果然是他們看中的人,一言直擊關鍵。
“你是怎麼知道的?”雲軒輕聲開口,神情頗為愉悅,但心底卻含著一份黯然……連陳信溪都沒察覺到。
不過陳信溪也是慌了,才沒注意到雲軒的太過平常的不尋常,她一直以為雲軒是個感情內斂的人,就算是悲傷也不會表露出來,隻會一個人偷偷哭泣。是以雲軒才微微表現出一般的難過,陳信溪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仿佛感受到雲軒的那份黯然,葉清連說話都放輕許多,“其實我也不過是猜測而已,從我到雲府開始,你們把食樓燒毀這件事表現地理所當然,首先借食樓這件事處理了一批……”
葉清偷看了眼雲軒的神情,才斟酌著詞語繼續道,“一批叛主的奴才,然後捕頭又快速到了雲府,唔,我們暫且說她可能正好有空吧,但是接下來你們之間不言而喻地合作,仿佛早就約好了一般,額,這個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
葉清稍表謙虛,看到趙月麵上閃過笑意,心裏一訕,問道,“難道你們以前跟那個捕頭很熟?”也隻有這個說法才能解釋吳國慶和雲家的關係。
趙月看了一眼雲軒,才開口,“吳國慶是雲家間接推出來的。”也就是說,吳國慶能當上捕頭,雲家在中間出了不少力。
以前是怕被別人發現吳國慶這條暗線,那現在不怕嘛?還是已經無法隱難怪……
葉清瞠目結舌,難怪那些管事對吳國慶和雲軒之間的互動完全不驚訝,所以這就省去了解決叛徒的後顧之憂。
不過她們以前幹嘛不動用吳國慶,非要現在呢?
藏了,或者說沒必要隱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