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點再回去,你先回府吧!”蘇陽對曹清影說了一句。
“嗯...”
曹清影欲言又止。
“怎麼了?”蘇陽問了一句。
“皇祖母跟我說了一些話,還給了我一樣東西,但是我不清楚那是什麼!”曹清影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塊非金非玉赤紅色令牌,上麵雕刻著一頭振翅欲飛的鳳凰圖案。
蘇陽接過去仔細看了一眼,令牌入手溫熱,像是文玉,但手感有不同,更像是一種合金,但是這令牌存在的時間不短,還依舊溫熱,的確是有些奇怪。
“皇祖母還說了什麼?”蘇陽問了一句。
曹清影搖了搖頭,“沒有,她隻說讓我留著,日後自然會知曉!皇祖母隻怕...”
曹清影情緒低落,他自有失去母親,很小的時候,就在高氏身邊長大,對這皇祖母,也是格外親切。
“這令牌你收先收起來,別多想,皇祖母洪福齊天,不會有事的!”蘇陽安慰的語言,實在有些蒼白。
但是卻又找不到更好的語句。
麵對生死,他們都無力改變!
“嗯,你去忙吧,別太勞累了!”曹清影擠出一絲笑容與蘇陽道別。
蘇陽湊過去,在曹清影嘴角輕輕一吻,這才下了馬車。
雖然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但這畢竟是一個受到禮法約束的時代,夫妻間的小親密很少見,曹清影不禁麵色微紅,剛剛難過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進入開封府,蘇陽還沒落腳,就看到一名親衛跑了過來。
“大人,您可算回來了,刑部派人來催要朱叢輝,另外還要將沈寒暫押刑部大牢!”
蘇陽眉頭一挑,還真有不怕死的。
“來了多少人?”蘇陽問了一句。
“就、一個,一名刑部主事,被隊長攔在門外,賴著不肯走!我聽人說那家夥是出了名的死腦筋,在刑部很不得賞識,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也隻有他才會來!”
蘇陽聞言,愣了一下,派一個刑部主事過來,什麼意思?表明自己的態度?還是找一個愣頭青給自己添堵。
蘇陽對於朱鵬這種上不得台麵的小伎倆,蘇陽很是看不起。
雖然案子以刑部為主審,但他也不會將沈寒這個重要證人交給刑部。
至於朱叢輝,給他定一個假傳聖旨有些難度,但衝擊開封府這個罪名是逃不掉的。
蘇陽的目的,也不是真的就將這小雜魚判刑下獄,隻是要給那些不知所謂的家夥提個醒,這裏是開封府,是他蘇陽的地盤!
蘇陽來到沈寒住的院子外,門口有八名親衛守門,秦虎也站在門口,盯著一個三十出頭,一臉絡腮胡的魁梧青年。
此人穿著刑部的官袍,品級不過正六品,端端正正的站在秦虎對麵,也不鬧事,就是怎麼哄也不走。
“大人!”看到蘇陽,秦虎等人抱拳行禮,而那站在秦虎對麵的刑部主事,也轉過身來。
此人身材高大,比蘇陽還高半頭,至少也有八尺,按照後世標準,應該在一米九五左右。
而且此人一臉絡腮胡,麵色黑紅,身材魁梧,活像一個鍾馗在世。
若非此人穿著刑部主事的官袍,蘇陽還以為這是一個武將呢。
“卑職刑部主事申明見過府尹大人!”申明態度端莊,一絲不苟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