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壞東西,大壞蛋——臭鴨蛋——爛雞蛋!”祝羽荷看著劉瑞遠去的背影大聲罵道。
跑遠了的劉瑞心想,你罵人就罵人嘛,幹嘛什麼都要扯上個蛋啊!隨即也不敢久待,忙一口氣跑回他的房間後,關上房門,才算鬆了一口氣說道:“總算逃出了她的魔抓,不對,應該是魔指!”從那天晚上的涼亭風波之後,劉瑞就和祝羽荷之間的關係顯得十分微妙。祝羽荷也不在像以前那樣對劉瑞橫眉冷目不理不睬的樣子了,反而每次看到劉瑞都感覺到嬌羞溫柔。祝羽荷的變化,直看得劉瑞大呼:“蒼天有眼,這小妮子也有今天。”隨後日子最不好過的便是祝家少爺祝家勝了,因為至從劉瑞答應了他老爹讓他去參加那個什麼鳥賽詩大會後,就開始了對他而言可以說是慘無人道的培訓。祝家勝除了每天學習一些理論上的“陷阱知識”外,就根本沒有時間做其它的事了。整天都被劉瑞關在書房裏,因為上次劉瑞被祝羽荷在老爹麵前告了一狀,而自己又沒敢挺身出麵幫劉瑞扛起的祝家勝心理也感到十分愧疚,所以也不敢對劉瑞高言低語的說些什麼,隻能默默的接受劉瑞的地獄式培訓。
鬥轉星移,日月如梭,轉下之間就到了揚州城一年一度的賽詩大會了。斜陽似血,霞光滿天,就在這天的黃昏時刻,祝平泰便帶著祝家姐弟和劉瑞一同乘軟轎前往揚州城最大的一處廣場而去。約莫小頓飯工夫之後,祝平泰一行就來到了位於揚州郡守府外的廣場。此刻這裏已經是錦旗飛舞,燈火輝煌。前來看熱鬧的百姓更是人山人海,萬頭湧動。
祝平泰一行在衙役的安排下自然的坐到了詩會現在的前排位置,而讓劉瑞倍感意外的竟是他們所坐的位置旁邊就是揚州郡守程河策的位置。劉瑞心想:“看來祝平泰這個老小子在程河策心目中的地位可不小啊,一個小小的鹽官居然了位於郡尉之上。”所說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詩會,可劉瑞也從中發現了不少蛛絲馬跡,也算不虛此行了。
就在劉瑞跟著祝平泰剛坐下不久,就有一名衙役扯著喉嚨喊道:“郡守大人到!”隨著衙役的一聲大喊,所有坐在詩會現場前排的揚州官員富賈都紛紛起身相迎,劉瑞也隻好跟著祝平泰起身向後看去。
劉瑞隻見一名年過五旬,氣宇非凡的老頭帶著一個油頭粉麵的小青年滿臉堆笑的人群的擁簇下步入詩會現場。祝平泰一見程河策來了,就忙屁顛屁顛的跑上前去獻媚的說道:“程大人,白公子好!”“祝大人好!”程河策身邊的白茂利深知此人是姐夫的心腹紅人,所以也忙拱手回禮說道。
“平泰啊,你這麼早就來了啊,嗬嗬,走走走一起入座吧!”程河策和藹可親的對祝平泰說道。
“大人先請,大人先請!”祝平泰忙彎腰需要一禮回道。
“你啊——你啊,這麼多年了還對老夫如此恭敬有佳,難得——難得啊!”程河策褒獎一番之後,就率先步入詩會現場坐下了。程河策一落座,劉瑞才能跟著祝平泰,白茂利等人一同坐下。
揚州的詩詞大會是一年一度的盛會,不少的文人學子都會慕名而來。同時平時一些大門不出的大家閨秀,名媛小姐也都會紛紛出來一睹大江南北的才子風采。為此還成就了一段段風流韻事,所以備受各地文人雅士的喜愛。揚州的詩詞大會每年都會提前三天開始海選,成千上萬自持文采過人的風流才子們都會雲集於此,隻可惜往往很多人都會因技不如人而被淘汰下去,因為三天之後的詩詞大賽隻能留下三人進入決賽。
而劉瑞今天隨祝平泰來參加的便是三日後的決賽了,憑借著祝平泰的特殊身份所以曆年來從來沒有參加過詩詞大賽的毫無名氣的祝家勝也就越過了殘酷的海選,直接參加決賽。同時參加決賽的還有郡守程河策的公子程才康和另外一位從海選一路殺青至決賽的江南才子家士行。在郡守府管家禹仁亮的主持下,這爭奪“揚州最佳詩詞才俊”名頭的程才康,祝家勝,家士行三人就走上了廣場上臨時搭建的高台。就在祝家勝即將上台的時候,祝平泰悄悄對劉瑞說道:
“劉先生啊,這曆年詩詞大賽的第一名都是郡守大人的公子,所以我們家勝兒能拿個第二名就行了。懂嗎?”“在下明白了!”劉瑞答完就去跟祝家勝說道:“你一會上台了不要驚慌,要做詩的時候就看我在台下舉的牌,我舉什麼陷阱的名字,你就念出陷阱的名字,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