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盡辦法都沒能打開。

然後,我突然多了些記憶,記憶裏說我的家是一處秘境,如果有人來,通關了就要給他們獎勵。

我不知是誰這麼厲害更改了我的記憶,但讓我給那些說著其心必異的人類給獎勵,怎麼可能。

直到有一日,我突然感覺到有人闖了進來。

原本想要直接殺了完事,可當我看清來人時,卻愣住了。

她一臉茫然的從小道上走來,身姿聘婷,滿帶靈氣。

如果不是那女子眼中的冷淡,我甚至以為是她回來了。

隻可惜,我清醒地知道,她不是。

但卻也將我心中的殺意消散了。

在她圍繞著我的本體似是在找什麼東西的時候,我竟興致極好地用一株桃枝幻化成她的樣子逗弄了她的那群同伴一番。

不過,她的那些同伴裏有一個還挺聰明,一眼就看出了不同,於是我又給他們設了迷障。

不再管她的那些同伴,我打算來為難這個女子一番。

可是,當我出口時,卻變成了:“你在找什麼?”

“桃膠,我在找桃膠。”女子看到我,隻是略微驚訝了一下,就又平靜了下來。

我不受控製的將手中的桃膠給了她,並好奇地問了要做什麼?

原來,她竟然是煉丹師。

幾句話下來,不知怎的,心裏便想要和這名清冷女子成為朋友。

朋友,多麼遙遠的一個詞啊!

我對她說:“我叫桃華,灼灼其華的華。”

“我名丹姳。”她想也沒想地就說了她的名字。

不是我要找的那個她。

但我還是請她喝桃花酒,並給了她一塊牌子,讓她隨時來玩兒。

等她走後,我欣喜地發現我能出去了。然後我就發現她在外圍的一片桃林裏與之前的同伴一起烤肉吃。

我悄然出現,說道:“小姳兒怎的這裏都不去尋我?”

不記得她是怎麼回答的了,但她立時便請了我吃東西。

這是第二個對我沒有異樣還對我好的人,有那麼一瞬想要抓回去好好的看著。

但理智告訴我,不可以。

並且,這不是我的她。

就這樣,漸漸地與小姳兒有了些交集。

她說她叫丹姳,但我卻叫她小姳兒,因為我喜歡看她眼裏那有些無奈的樣子。這讓我想起了曾經,我總也學不會劍舞時,我的她眼裏的那無奈。

小姳兒的同伴生了心魔,久違的靈力讓我看到了一絲絲希望。

也許我可以到更廣闊的地方去尋她了。

後來從這位手裏得了帝流漿,於是開始了療傷。醒來時發現了樹下幹涸的血液,便知道這是小姳兒的。因為目前隻有她能來我這裏。

我一路打聽,沒想到小姳兒的名氣還挺大,差不多的人都知道她,這一次的尋找很順利,隻用了三個時辰我便來到了她的鋪子前。

如果,她也這麼順利尋找到就好了。

於是在得知小姳兒無大礙後,我開始了天藍地北地尋人。

是的,因為帝流漿的原因,我不僅傷好了,甚至又晉了一階。這裏麵已經少有我不能去的地方了。

我用盡辦法都沒能打開。

然後,我突然多了些記憶,記憶裏說我的家是一處秘境,如果有人來,通關了就要給他們獎勵。

我不知是誰這麼厲害更改了我的記憶,但讓我給那些說著其心必異的人類給獎勵,怎麼可能。

直到有一日,我突然感覺到有人闖了進來。

原本想要直接殺了完事,可當我看清來人時,卻愣住了。

她一臉茫然的從小道上走來,身姿聘婷,滿帶靈氣。

如果不是那女子眼中的冷淡,我甚至以為是她回來了。

隻可惜,我清醒地知道,她不是。

但卻也將我心中的殺意消散了。

在她圍繞著我的本體似是在找什麼東西的時候,我竟興致極好地用一株桃枝幻化成她的樣子逗弄了她的那群同伴一番。

不過,她的那些同伴裏有一個還挺聰明,一眼就看出了不同,於是我又給他們設了迷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