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刮過廣袤大地,星照著沒有半點燈火的柱國皇都。皇都和連都城相比,城牆的雄壯度至少還要高大了三倍有餘,不僅城高牆厚,連其護城河都深闊。
城樓處滿布哨兵,劍拔弩張,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城外還駐紮了四個軍營的柱國兵卒,旌旗延綿,頗雄霸大國的氣蓋威勢。
柱國王宮在皇都城的中心,其儼若城中之城,城牆四周環護,城河也深闊。還分有內外兩宮,外宮築物有殿十樓閣,殿樓是大王見群臣和辦事的地方,閣是皇帝休閑宮內守衛服侍之人居住的地方。內宮且還分為三部分,中宮是柱國之王和眾妃嬪的居室,東宮則是王族子嗣的居室,宮是待需住在處的太師太傅,還有外國來的貴胄使的。
蘭陵樓,樓內。
主座處在比地麵高上三層的平台,龍袍男子頭戴閃閃生輝的高冠,身著嵌著數顆紫色寶玉珠子錦繡黃袍。
台階下許多妙麗的宮女有的分列兩旁奏響絲竹,有的在中心舞弄身姿。歌舞姬們翩翩若飛鴻,曼妙的姿態人心神為之奪走。看這等麗動人的風景,怕便就能使李三燭這樣的家夥“握草”個不停。貧哭的過去限製了他們的審力。
平台左側,一個身材肥大,身著纏繞顆顆彩明珠的玄色綿袍,金箔銀片輝輝映的腰帶子,顯得十分奢華貴氣的旬老坐在旁側,正與那龍袍男子說著麼。
“丞相!虎符和文書還是給徐虎那老家夥了!誰能到那旭國的胡丹竟然敢攻破孤的柱國邊城!這下孤也沒有理由不賜下虎符、批給文書了!孤那王叔謝都主君都呈上軍緊急的簡牘,那旭國胡丹著實讓孤丟失臉麵,好生氣惱!”
龍袍男子一臉憤慨之色,眼中似深藏著怒火,聲音之中都飽含著怒一般有些顫抖。
“王上莫要氣壞了身子,王上可是我柱國的主心骨,我柱國的精氣神啊!要是王上因而身體有恙,那是幾座邊城也換不來的大損失啊!”
旬老攤開著手心,麵對著龍袍男子肥胖的臉上顯著關懷備至,略有心憂的神色。
“唉~!丞相說的是!孤實也不能為太過勞心勞力!可是旭國那胡丹老兒可是曾聯契軍大敗慶國虎狼軍隊的可怕大將,連旭國國君所派的使都告訴孤,現在旭國的國君都不能幹涉那聲望和勢力滔天的胡丹老兒的決定,生怕哪天這老兒給謀殺篡!孤也駭的緊,一怕徐虎這老將軍不過胡丹老兒,徐虎這老頭太倔跟那胡丹死磕!二怕這軍權由這徐氏手中,我謝氏在軍中的影響力減弱,以後落入和那旭國國君同樣的下場啊!”
龍袍男子微微眯眼,緊壓下顎,嘴唇微動地。
“王上智謀遠慮,心憂的極是啊!老臣也用盡心來為王上分憂啊,胡丹攻下了邊城,邊關重地不可不將城池奪!所以讓徐虎大將軍率軍搶邊城是無奈之舉,肯定要去的。軍權也不可盡於徐氏之手,不可讓其貪功冒進,去與旭國開戰攻城!”
旬老繼續:
“老臣粗淺之見,王上可另派一支都衛軍使,跟在徐虎大將軍行之後,等到邊城戰事結束之後便出來傳王上諭旨,將虎符文書從徐虎將軍手中給便是。”。
“怕也能如!丞相之見與孤相合,那孤明日便選派都衛軍使,緊隨徐虎大將軍行之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