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是問出口了,顧輕書卻沒有立時回答,反而是用一種莫名的眼神坐在了黃玉文的旁邊。
不知道為啥,黃玉文感覺身邊毛毛的。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了顧輕書的方向,眼裏滿是迷惑:“顧兄弟?”
顧輕書微笑著看他:“黃兄,我今天穿的是女裝。”
黃玉文:……
薑堯&周致恒:……
都被二皇子入獄的消息驚到了,也從心底裏接受了顧輕書就是個女子的事實,故而一時間晃了神,都沒太注意這件事情。倒不是說對顧輕書女裝打扮有多熟悉,而是主要的注意力,都在二皇子這件事情了。
大皇子與二皇子爭鬥了多年,一直都沒有出現過成果,而眼下依據他們得到的消息,不出意料的話,二皇子多半是沒了。這樣大的事情麵前,其餘事情也能夠放一放了。
當然,主要還是黃玉文腦子轉不過軸來,沒瞅見另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嗎?
“……”黃玉文反應過來,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顧輕書倒是淡笑著說道:“還得要多謝黃兄為我保守秘密。”
黃玉文撓了撓頭,保守秘密談不上,不過看著顧輕書的態度如此的自然,他倒也放鬆了許多,忙道:“我不是故意的,隻不過一時興奮過度,這才說漏了嘴。”
薑堯無語地看著他,這不是越描越黑嗎?
“原本我也沒打算刻意隱藏,甚至在入學國安院之前,想過讓衍之去的,隻是後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他們幾人對視了一眼,確實,比較起來,顧衍之是真的不適合國安院那樣複雜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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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書態度很坦然,而他們是早就已經清楚這件事情的。因而幾句話揭過去了之後,大家都放鬆了起來。
對於二皇子及秦浩成的事情,顧輕書也沒有隱瞞。
隻不過,涉及到了密信的內容,大家都心知肚明,未曾有人點穿。
顧輕書隻是簡單說明雲鶴樓的事情。
“那這雲鶴樓內有異的事情,你是早就已經知道了?”薑堯詫異地看向她。
也不怪他們這麼驚訝,所有的一切都對顧輕書有利,她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以至於讓人有一種她從一開始,甚至開口給秦浩成要雲鶴樓的時候,就已經清楚地知道雲鶴樓不對勁的事情的感覺。
顧輕書淡淡搖頭:“我對雲鶴樓及秦浩成究竟在做些什麼事情,並不是太感興趣。”
她說得是實話,這裏沒有任何人會質疑。
然而就是她這個表現得完全沒興趣的人,叫秦浩成丟了性命。
這次的事情之後,二皇子會得到一個什麼處置未曾可知,但是秦浩成一定活不了,這是必然的。
“隻不過,秦浩成留在裏頭的管事,做事實在算不得多機靈。底下的掌櫃一早就發覺了他不對勁,來向我悄悄稟報過。”
“開始倒也還算正常,畢竟雲鶴樓的價值很高,秦浩成存有將酒樓拿回來的心思也是對的。後來有些表現就顯得比較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