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整個慈悲堂內所有的管事都知曉,而且就這幾日,慈悲堂已經重新開了,一起開放了兩家,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來往之人絡繹不絕,眼瞅著生意比此前還火紅呢!”
官員說罷,還砸了咂嘴,大概也是在慈悲堂吃過東西的人,對那邊的滋味都有些惦記,一邊複又說道:“顧公子這個人做事比較小心謹慎,賣個酒樓給人家,還白紙黑字的寫了一個文書,文書上麵寫的清清楚楚,對方以兩個酒樓並著三百萬兩銀子的價格買下原本的雲鶴樓,而顧公子則是承諾在此之內,不會動酒樓內的一磚一瓦。”
“那個官員為了保持酒樓的完整性,還派了個人天天在慈悲堂內,跟個柱子似的盯著人,這樣一來,顧公子是什麼都做不了,那這件事情自然也就跟顧公子沒什麼關係了。反而是那個一心一意想要買下雲鶴樓去討的秦浩成歡心的官員,刑部的人去將人叫過來盤問。”
“結果牽連出來了一長串的貪墨案件來,這貪墨案件所涉及的,足足有十幾位官員,上行下效,昧下的銀子,還讓他們作為禮物,每年供奉去給二皇子了,就這樣,還沒能見到二皇子一麵呢。”
“扯出這件事情後,刑部那邊太忙了,分不出手來,連大理寺的都幫忙去了,哪裏還有什麼時間顧得上那位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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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說顧公子做了什麼的話,那就是從官府那聽說秦浩成在她店內安插了個管事後,將那個管事除名了。不過眼下除名與否甚至都不太重要了,那人還在刑部大牢內,沒什麼太好的造化的話,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官員一口氣說完了這麼多話,停頓下來後,喝了一口熱茶。
“那麼這麼說來,就真的跟顧衍之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大皇子挑眉,看向了俞博遠。
俞博遠卻是麵色沉重地搖了搖頭,道:“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是顧衍之動的手。隻不過,她能耐太大,讓所有的人都知曉是她動手了,還不能夠如何。”
“這等手段,倒像是二皇子與秦浩成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她一般……”
“公子說的沒錯,他們之間確實是有矛盾。”官員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將前幾日秦浩成帶人上門去找顧輕書麻煩的事情簡單地說了。
俞博遠一聽,麵色變得極其的複雜了起來。
“這個顧衍之,能耐竟是這麼的大?”大皇子也驚訝了,掰著自己的手指頭道:“一個背後什麼倚仗都沒有,甚至自己父親還在刑部大牢之內,頂著罪臣之子的名頭,連帶著科舉都不能夠參加,被迫成了個商人的人……依本王看,是不大可能做到如此的。”
他掃了俞博遠一眼,道:“此前雖說是他幫了咱們的忙,但你也說了,除了文章寫得好之外,平日裏看著他,並沒有什麼太特別之處。這件事情啊,多半也就是一個巧合罷了。”
“就別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