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詳細的後台數據報告，有很高的真實性。據說雇主和凡一有很大的關係，其餘人都是為了壓低小胖、愛麗絲、洛馨兒的排名。
“保證凡一穩居第一，小胖它們居於末流，這樣一來，凡一便穩拿書聖杯冠軍。”
“看報告上說，隻有小胖、愛麗絲、洛馨兒三個人最為真實，票數95%以上都是真實的。”
顏佟幾人議論紛紛。
他們目光古怪，偷瞄海清瑜。
“有人說凡一是華夏書法藝術協會會長的海卓凡，甚至找到了海卓凡在國外的眾多作品！
“推特上有海卓凡展示的最新作品，便是那幅《鄭文公碑》。”
“啊？那這……”
“別急，還有個大V發布視頻，宣布願為自己的話負法律責任，指出海會長的助理，便是和刷票公司的直接聯係人，他手上有各種聊天記錄！”
“……”
起初還有些特意控製音量，到都不管不顧，傳入海清瑜耳中。
在眾多複雜質疑、嘲弄的目光下，海清瑜如坐針氈。
和她交好的導演，走到她身邊，拿著手機，說著悄悄話，將手機遞給海清瑜。
看到網上眾多消息，海清瑜臉色慘白。
“海姐……”女助理匆匆跑進會議室，俏容煞白。
海清瑜二話不說，給了她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
女助理十分委屈，捂著臉，不敢反駁。
會議室其他人目光古怪。
一道道複雜目光，猶如蘊含炙熱溫度，讓海清瑜渾身難受。
“我身體不舒服，這次節目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海清瑜站了起來，也不管導演的阻攔，直接離開會議室，離開了現場。
“這……唉，這不是更加坐實嫌疑。”
導演無奈苦笑。
“哪怕全程都在鏡頭前，她恐怕也無法自證清白，還不如繼續沉默。”
“也對，多半是真的了！”
“我見過海卓凡，的確是會長的胞弟，隻是我沒想到凡一便是海卓凡。”
“參加大大小小的賽事，這一次最為勁爆啊。”
“唉，我還想海會長是個清高公正的女文人，一度欽慕於她……”
海清瑜走後，顏佟等人聊天就更加沒有顧忌。
節目組官方高層無奈，隻能去吩咐工作人員，“等重新投票數據出來，直接公布結果……
“至於針對票數造假的情況……做出道歉聲明，宣布取消凡一的參賽資格，並且三年內禁賽！”
在節目還在繼續時，書聖杯官方號做出了聲明，直接上了熱搜第一。
盡管關閉了評論區，但高達百萬的轉發量，清一色都是嘲諷賽事節目，並且眾多大V要求節目組給出關於凡一和海清瑜關係的真相等。
官方號則開始裝死不再表態。
一個小時左右，宣布了重新投票的結果。
胖墩兒票數5102萬票，洛馨兒3215萬票，愛麗絲3100萬票。
其餘人票數最多也就500萬，差距懸殊之大，令人瞠目。
甚至有人懷疑第二輪投票是不是也造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