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歐陽捷一樣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她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一般當時就發泄了。
張媽順著蘇子其的背安慰她,“少夫人,你別這樣。等到少爺回來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我們要相信少爺。”
“這個女人已經把孩子都給帶進門了,讓我怎麼相信她。”蘇子其指著孫含韻咆哮,“你給我滾出去,立馬就滾。”
孫含韻皺著眉頭,“就算是你不待見我,但是這個孩子確實是叫著薑文燁爸爸,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她隻是一個孩子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
蘇子其被她一說無力反擊,孩子確實是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但是她又做錯了什麼事情了嗎?孫含韻憑什麼一副光明正義的模樣來指責她,“是嗎?她叫文燁爸爸又如何?我突然想起來一個詞,叫做母憑子貴,你是想用這個小女孩來要挾文燁還是怎麼?還是說到我麵前來炫耀你們有一個共同的孩子?”
跟了歐陽捷那麼久,蘇子其的腦袋瓜子有時旋轉的也是非常的迅速。
孫含韻不直接去公司找薑文燁反而到這裏來郊區來找她,可見無非就是想要給她打擊,很好這一點她確實是做到了。
孫含韻嘴角帶著笑容,“這些話,我可沒有這樣說,都是蘇小姐自己說的。”
張媽看不下去她那副囂張的模樣,過去推了她一把,想把她攆出門去。
孫含韻那裏知道張媽在薑家是什麼地位,以為隻是一個年老的保姆,所以用手反力狠狠的推了張媽一把。
張媽年紀大了力氣那裏有孫含韻大往後一個踉蹌,蘇子其見狀趕緊過去接住她,自己卻因為慣性摔倒在地,手掌心好死不死的按在剛才她砸碎的花瓶碎片上。
蘇子其趕緊推開張媽捂著自己的手,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孫含韻,“你還不走的話我今天就讓你毀容在這裏。”
看到蘇子其這副模樣孫含韻還是有些害怕,因為一個氣頭上的女人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她隻是想過來挑恤一下蘇子其,哪裏知道事情會搞成這樣,一個下人都敢對她動手動腳。也沒想到蘇子其的性格那麼的火爆,說發脾氣就發脾氣。
張媽起身過去拿起座機給薑家的家庭私人醫生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又給薑文燁打了一通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張媽拿起一旁牆角掛著的雞毛撣子,二話不說就往孫含韻的身上打。
孫含韻沒有注意到突然攻擊的張媽,用手擋了一下立馬出來了一條紅色條文。
孫含韻疼得捂住手,然而張媽卻不打算收手,不管這個孫小姐是薑文燁的什麼人,薑家明媒正娶的媳婦隻有蘇子其一人。夫人不在了,就由她來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蘇子其的手一直在留著血,花瓶碎片還插在中間,蘇子其也不敢去拔它,生怕如果手上有什麼血管,她一拔掉就血崩死掉。而且她還害怕疼,這樣死掉的話,恐怕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