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摸了摸,我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繼續往上摸。
真是太惡心了這個混蛋。如果不是為了生意,我真不想跟這樣的人呆在一起,簡直就是汙染空氣。
我隻看了一眼,內心把他祖宗18代通通的問候了一遍,可表麵上卻沒什麼反應,有時候談生意被吃豆腐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綜合下來,我還是很幸運的,因為大多數時候,都是初夏幫我擋了。
我剛剛抬起杯子準備喝,初夏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拿過我手裏的杯子,一口氣咕嚕咕嚕的把那杯酒全部灌到了肚子裏去。
我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畢竟這是客戶敬我的第一杯酒,初夏平時都聽懂事,替我擋了不少的麻煩,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不懂規矩。
“初夏!”我聲音有些冷,小聲的低斥,“這是馬董敬我的第一杯酒,誰讓你就這樣喝掉的,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你不知道馬董是我們的貴人嗎?”
雖然我表麵上疾言厲色的罵初夏,實際上是罵給這個馬豬頭聽的。
我也非常反感這樣的人,我才剛剛坐下來,他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了。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難搞的客戶,但這麼明目張膽的確實還是第一個。
初夏放下杯子,走到馬總身旁低頭認錯。
初夏年輕,長得也好看。雖然還有些稚嫩,缺少的女人味都被女孩兒的靚麗形象取代了。老東西一看初夏那副嬌滴滴的樣子,本來已經拉下的臉馬上就恢複了笑眯'眯的樣子。
他摸了摸下巴,很是猥'瑣的打量了一遍初夏。
我不太明白初夏的用意。她今天很奇怪,她平時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悄悄的衝著她使了個眼色,想讓她退下,結果她卻裝作沒有看到。她坐到了另一邊,摟住了馬豬頭的胳膊。從公文包裏拿出了我們要合作的合同,開始討論項目的事情。
馬總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初夏的身上,把我忘記了。
我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我一點都不明白,初夏要做什麼,她不知道這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這老東西這麼色'眯'眯的占她便宜,我越看心裏越不爽。
可這個時候我偏偏插不上什麼話,而且他們正在談生意上的事情,這個王八蛋動手動腳的,但也還沒有太過於出格。
所以為了公司的利益,我還是決定先忍一下再說。
又過了十多分鍾以後。馬總讓包廂裏的人都出去,要我也出去。他說人太多,他留下和初夏談就可以了。
我本來是不同意的,我怎麼能放心初夏和他一起呆在這裏?雖然初夏已經跟我跑過好幾次這樣的場合了。但她以往隻替我擋酒,生意上的事情她都沒有過問。
從她剛剛生澀的表現來看,她還不會談生意。這馬總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怕他把我們支出去會圖謀不軌。
可我又不敢太把他得罪了,畢竟他是我們重要的客戶,這筆生意也一定要談成,如果不能的話,對我們會是一筆很大的損失。
初夏當然知道我想的是什麼,衝著我點了點頭。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讓我先出去外麵等她。
我想著他酒量不錯,人也機靈,再加上會一些拳腳功夫,這老東西應該不敢拿她怎麼樣,於是我就出去了,如果不對勁我再回來就是了。
我在外麵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裏麵有什麼動靜,我扭了一下門把,想要進去看看是什麼情況,結果卻從裏麵反鎖了。
我拍了拍門,裏麵的人卻不理會我。談生意,把門關起來,把人支出去也就算了,結果還反鎖,繁瑣了還不理我?
我焦急的拿出手機撥打初夏的電話,可是打了好幾個都沒有接,最後直接給我關機了。
我終於意識到不對,用腳踢了好幾下也沒有踢開門。
這酒店是全市最高級的酒店。所有的設備都是最好的。
我這樣撞肯定撞不開門。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維修空調的維修工扛著工具路過,我趕緊攔住了他。奪過他手裏的鑽子,找了個插頭,插上以後在門上麵鑽了一個大洞。我伸手進去把門打開。
馬總衣衫不整的壓在初夏身上,他的褲子脫了一半,可能是我這舉動嚇到了,所以沒有繼續下去。
他從初夏的身上下來,急急忙忙的提上自己的褲子,指著我大罵,“你不想合作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