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一個人玩具的過程,隻不過是一夜的深情。
我和邢真的關係如同一個夢魘,徹夜纏繞了我三年。
而他嘴中的愛,整整傷害了我半生。
我叫淩若曦,25歲,一個為娛樂圈提供法律幫助的嚴肅女律師,誰又能想到夜裏的我會放蕩不堪地在男人身下嬌.喘。
他叫邢真,一個已經出道三十年卻依舊耀眼的大明星,動輒數千萬的片酬,對他而言隻不過是一個數字。
他是娛樂圈的標杆,外人眼裏的好父親、好丈夫,甚至是娛樂圈裏為數不多的慈善家,平均每年兩次募捐和義演,山區的那些孩子都稱他為“邢爸爸。”
台上的東西都隻是表麵光鮮而已,誰曾能想到,這個叱吒在娛樂圈的風雲人物,有一天會在我的身上徹夜雲雨。
初春,伴著最後一場冬雪,我站在發布會的門口等待他的簽名。
他隻看了我一眼,就低頭在海報上寫了這樣一句話:
“我會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那是他電影裏的一句話,起初我以為隻是一個玩笑。
誰曾想簽售會巡演結束的那天晚上,我就坐在他的保姆車裏,住進了這個冷清的別墅。
那天晚上,我沒有喝醉,我甚至要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我看著他猶如一個剛剛拆開禮物的小男孩,帶著興奮進入了我的身體。
時光就像是和他開了個玩笑,容顏如同凍住了一般,停留在出道的那年。
我知道我不該愛上這個如同我父親一般年齡的男人,一個比我大了將近三十歲的男人。
從那之後,太多瘋狂的姿勢都在這個別墅裏發生著。
我不敢想象一個銀幕前彬彬有禮的身世竟然會豢養我當做他的情.人。
我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一個玩具,一個隻為他一個人服務的玩具。
我承認,我犯了錯,所以我接受任何懲罰。
隻是我沒有想到老天的懲罰,是無窮的冷落和孤獨。
“若曦,自己動吧,今天我很累”
此時聽到他在我耳邊溫柔的低語,我轉身從床上爬起,毫不猶豫的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拿起床邊放好的皮鞭,抽打著我的身體,和那個電影中他所飾演的那些溫婉紳士,截然相反。
看著他緊閉的雙眼,仍是初見般耀眼溫潤的容顏。
我開始像往常一樣,努力的討尋他的開心。
“快點,曦兒”
每次聽到他喚我曦兒,我就知道,這是他臨峰前的溫柔,我加快了上下聳動的速度。
沒過一會他扳著我的肩膀,一陣粗喘,到達了頂峰。
癱軟後的邢真,坐起來,一手按著我的頭,讓我用嘴為他做最後的清潔,另一隻手開始整理他的襯衣。
我疲憊的給他收拾著最後的殘餘,看著他始終未脫下的襯衣,心裏湧起了半分委屈。
是啊,這才是邢真,就連歡愛,都不會弄皺他的襯衣。
“你最近,都沒有給我拍視頻看了,明天記得給我。”
他口中的視頻,隻不過是我一個人表演的狂歡,隻要是無聊地時候,就要我拍個他看,而且還要用上他特意挑選回來的道具。
一個花邊新聞都沒有的男明星,竟然在私下會有這樣的喜好。看著我的醜態,他說能找到一絲刺激。
幫他收拾好之後我起身,拿起旁邊的紙巾擦拭著自己身體上的殘留。
而他背靠在床邊,看著我笑了笑:“不過我發現你和我配合的越來越默契了”
我努力的揚起一絲笑容對著他,心裏卻是一陣酸楚。
鈴的一聲,床頭的手機鈴聲響起,邢真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便下了床。
“我要走了”
穿上了褲子,拿起了放在床邊的手表,套在手上,動作流利。
我也穿好了衣服,站在他的旁邊,看著他的臉上沒有出現一絲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