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小花”的故事引起了三人的共鳴,唐盼青被深深帶入其中,她也曾是大家閨秀,她自然知道其中滋味。眼淚好似斷線珠子一般滾了下來。
唐盼青的反應有點出乎她的意料:“盼青姐姐這是……”
“沒事小花……雪桃。我的經曆和你有些相似,被你勾起來罷了。你繼續說,我聽著。”唐盼青拭了拭淚說道。
小花愣在原地,因為很多年沒人叫她雪桃了,一時間有些不習慣:“不好意思啊盼青姐,我不知道你的情況。”
“沒事,說吧。”唐盼青安慰道。
姬雪桃剛要開口就感覺一陣風襲來,下意識躲閃,感覺躲過去之後抬頭看向三人,卻發現三人並未移動不禁疑惑。
“你不愧是最膈應人的人。”贏不疫對薑飛白說道。
“你果然也修武,你剛才可能是不自覺,眼中閃過紅色。這是魔域的典型特征。”薑飛白笑道。
“飛白哥哥,你剛才……”姬雪桃有些害怕,這三人明明一步未動,可贏不疫卻很篤定是薑飛白出手了,薑飛白也爽快承認了,這是怎麼做到的?
“他剛才隨意禦了一物,可能是速度太快,你僅有感覺卻沒看清。”唐盼青解釋到。
“沒事你繼續說吧。”薑飛白示意她繼續說。
姬雪桃點了點頭:“我倆被賣進城之後,因為我是女孩子比較容易出手就直接被第一個買家買走了。開始我還不知道,後來我越發覺得不對,我應該是被他們賣到青樓了。我連夜跑了出來,卻被他們發現了。等我剛要跑回人販子那裏就被他們抓住了。可能是我的喊叫讓我哥聽見了,他迫於無奈出手救我。雖然把我救了下來,可武修的身份也暴露了。”
“再之後我輾轉幾次被賣到現如今這個地方,我哥因為暴露了武修身份被他們賣給別人當保鏢。本以為一切都開始向好的地方發展,結果就在一月前,我哥的護主被別人暗殺了。我哥作為保鏢被吃罪,他們……”說道這裏姬雪桃突然失聲,再也說不下去了。
完全被帶進去的唐盼青急忙問道:“你哥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他們……他們把我哥掛在地下某處獵奇場所。每天用刀子割他,給別人展示他的自愈能力!”
薑飛白聽到這裏拍案而起大罵畜生,贏不疫皺了皺眉頭:“你怎麼知道的?”
“我哥護主被暗殺我是知道的,再就沒了我哥的音訊。在你們之前的客人中有一個客人嗜好獨特。我本來不知道那個地方,他自己設法打聽到。他帶著我去到那裏,我……我這才看見我哥的情況。”
她一想起她哥遍身刀割的樣子,眼中可謂五味雜陳,淚都快流不出來了。
贏不疫剛要問薑飛白的意見,卻發現薑飛白已經走到門口了:“死禿子,你去不去?你要不去我自己去。”
“你怎麼每次都這麼急?雪桃,你哥什麼修為你知道嗎?”贏不疫問道。
姬雪桃見薑飛白已經火急火燎地走到了門口不禁大喜,麵對贏不疫的疑問也隻好收斂起來:“我今年是十二歲,我哥長我六歲。四年前我哥十四我們被賣了過來。那時候我哥就力能扛鼎了。這四年我也不知道他什麼修為了。”
“十四歲的力能扛鼎,不愧是大家族的天才。強如你哥也無招架之力,想來那裏定有高手鎮守,且在宇清城中不可強攻。飛白,帶上錢咱倆去一趟。那裏連這樣的事情都有定是汙穢之地,盼青你就留著這裏。雪桃,這事兒我們管了。雖然不一定管的了,但是我們願意一試,你帶路吧。”贏不疫起身說道。
說到此處姬雪桃再次跪了下來:“哥哥姐姐,不管結果如何你們都是我的大恩人。以後哪怕給你們當牛做馬我也要報答你們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