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懂法,才能更好的鑽法律空子,才能完成完美的犯罪。那些被抓的人,99%都是不懂法。”
“你懂法,你也被抓了。”
“如果不是我低估了人心,秦隊確定能抓到我?說到底,你們手頭上有定我罪的直接證據嗎?或許該換個問法,你們手上有定我死罪的證據嗎?你們手裏麵的證據,至多讓我進去關幾年。既沒有物證,又沒有口供,你們拿什麼定我死罪?你們指控我殺人,我殺了誰?我從未殺過人。”
囂張!
太囂張!
不愧是知法犯法,短短十來年能混到百億身家的牛逼人物。
就他走的這條路,讓一個靚仔來複製,都沒法複製。因為智商不夠。
以為女人很好哄嗎?
那是普通女人,要求不高,欲望不多的女人好哄。
對於有錢的女人,尤其是像妃姐這樣從底層爬上來,見識過人心冷暖的富婆,想要哄好她難度是相當大。
別以為光靠臉和床上手段就能把人哄好。
那些年,妃姐身邊來來去去那麼多優質靚仔,為什麼沒有一個能真正得到妃姐的重視和青睞。
說到底,區別還是在於腦子。
腦子好使的人,幹什麼都比別人快。
腦子不好使,縱然有一張盛世美顏,也能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娛樂圈這樣的男男女女多了去,通常都是沒腦子。
顧佳豪腦子好使,他清楚知道自己手裏頭有什麼籌碼,也懂得如何利用這些籌碼。
警方最討厭遇到這樣的嫌疑人,半天不撂,撂也隻是說一半藏一半,還不確定說的是不是真話。
安排好時間,文斯莉來到警局。
“顧佳豪點名要見你,見了你才肯說案子。文小姐和他聊一聊,我們就在隔壁,有什麼情況你隻要一個手勢,我們立馬衝進去救你。”
“你們做事也太不靠譜,怎麼能讓嫌疑人和她單獨見麵。”
周致很不滿,很生氣。秦世安的辦案能力受到了極大地懷疑,到底行不行啊。
秦世安特嫌棄他,“你一個大忙人,不去忙工作,跑警局做什麼。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一邊去。”
“我身為家屬,憑什麼不能來。”
“領證了嗎?沒領證算哪門子家屬?”
秦世安一句話,直接將周致KO。
周致:“……”
他選擇自閉,不想和姓秦的交流。
文斯莉笑眯眯看著這一幕,“你們感情真好。”
“開什麼玩笑。”
“他誰啊?”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彼此嫌棄的眼神,更是不加掩飾。
文斯莉哈哈一樂,“不僅感情好,還默契十足。周致說你們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同學,青梅竹馬的感情果然不一樣。”
“嘔!”秦世安假裝要吐了,“文總,你這都是錯覺。姓周的,不地道,我怎麼可能和他做朋友。沒做仇人,都算是祖上冒青煙。”
“彼此,彼此!我可沒你這樣無能的朋友。”
好嘛,兩個人又吵起來,就跟小孩子一樣。
文斯莉抿唇一笑,還說感情不好,瞧瞧兩人多融洽多自在,從沒見過周致話這麼多的時候,稀奇啊!
吵歸吵,嫌棄歸嫌棄,正事要緊。
文斯莉走進問詢室。
顧佳豪的雙手被拷住,確保不會傷害她。
他見到她,麵上露出一個明顯的笑容,“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
文斯莉在他對麵坐下,“為什麼?文家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
他目光熱切地看著她,仿佛要將她刻進骨血裏。
單向玻璃背後,周致看到這一幕,氣得要衝進去殺人。
秦世安鄙視他,“醋性夠大的,至於嗎?他現在已經毫無威脅,你犯得著這麼大反應嗎?”
“單身狗不配說話。”
秦世安:“……”
周致總算搬回了一城。
“你煞費苦心見我,就為了看著我不說話?”文斯莉冷著臉。
顧佳豪突然開口,“你相信夢嗎?夢是一種預兆,你信嗎?”
文斯莉心頭咯噔一跳,麵上不動聲色,“你別告訴我,你因為一個夢就要殺我全家。”
顧佳豪笑了笑,“我曾連續一個月做同一個夢,換做是你,你能忽視夢境內容嗎?任何人都不可能忽視。更何況夢裏麵一些事情,確實發生了。”
文斯莉蹙眉,“什麼夢,以至於你要殺我全家?”
顧佳豪身體前傾,瞥了眼監控探頭,“把耳麥捂住,有些事情你也不想被人知道吧。”
文斯莉遲疑幾秒鍾,捂住了耳麥,“你可以說了。”
她背對著監控探頭,也因此她的動作監控室看不到。但突然消失的聲音,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顧佳豪雙手捂嘴,以免露出口形。
他悄聲對文斯莉說道:“我曾連續一個月做同一個夢,在夢裏麵,我不僅被你父親害得破產,我還死在了你父親的槍下,正當防衛,你說可笑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