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桁:“妍妍這是怕我冷著?我不冷。”
司妍凝眉:“讓你裹上就裹上!”
誰關心你冷不冷?
磨磨唧唧,廢話一堆。
薑桁愣了一下,才說道:“好。”
除了頭之外,其他地方都不再裸露,司妍這才正眼瞧他:
“我問你,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我跟往常不太一樣?”
薑桁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些不太一樣。”
“你就沒有覺得這些行為就一點不像你記憶中的那個女孩?”
司妍表麵上一派淡定,實則心裏卻是翻滾個不停。
薑桁認真地道:“不管是以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都是你。
如果說以前的你是一個做事隻管自己的任性小女孩,那麼現在的你就是成熟的小女子,你有很多新奇的想法。
但不論如何,有一點是你身上一直都有的,那便是善良。”
司妍凝視著男人的眼神專注又複雜,許久後,她道:“我回房間了。”
看著女孩消失的背影,任是再聰明的他也是一頭霧水。
夜裏,薑桁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的腦海裏一直都是司妍的身影,還有她反複強調的那句話。
為何妍妍一再糾結以前的她和現在的她?
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她不是麼?
她到底在糾結些什麼?
如果現在的她不是她,那又會是誰?
深夜,彎月高高懸掛。
薑桁打開了司妍房間的房門。
大床上的女孩正睡得香甜。
薑桁走近,在床頭櫃等地方翻找著她的那一塊玉佩。
找遍了所有地方,都不見影子。
他蹙眉觀察是否還有漏掉的區域未找。
除了床上,其他地方都已找遍,看著熟睡的女孩,他猶豫了。
正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枕頭底下的玉佩繩子,他抿著薄唇,放輕步伐,走過去。
他伸手去拿玉佩,就在這時,司妍一個翻身,雙手抱著男人的手臂,又再次睡著了。
薑桁無奈。
人生第一次當賊,竟是如此的窘迫。
他試著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女孩似感覺到他的舉動,抱緊了幾分,小嘴裏咕噥:“別鬧!”
薑桁:“……”
他無奈,坐到床邊,將自己的那塊玉佩放到枕頭那裏。
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就是兩塊之間的自我感應而發生了作用。
寂靜之中,無任何的異樣。
薑桁疑惑。
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別扭的姿勢,薑桁的胳膊有些酸,他看著睡著後乖得不行的女孩,唇角上揚。
手輕撫著女孩的小臉,做下了一個決定。
順勢在她身邊躺下來,就這麼深情地凝視著。
……
翌日清晨。
司妍的眼皮微動,緩緩睜開。
印入眼簾的是一片肉色,她神色一僵,抬頭看去。
薑桁?
他怎麼跑到了自己床上了?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眼睛瞟向那一片肉色,臉頰又一次的泛紅,忙移開了視線。
哼!
竟然妄圖用美色迷惑她,真是可惡!
偏偏,她還就越來越吃這一套。
突然玩心大起,她用自己頭發發尾在男人的臉上來回掃動。
薑桁猛地睜開眼睛,一手握住女孩使壞的小手。
司妍笑眯眯地望著他。
薑桁鬆開,刮了下女孩的鼻尖,寵溺地說道:“小壞蛋。”
司妍似笑非笑看著他:
“到底誰比較壞,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昨夜睡的時候我房間可就隻有我一人,今日醒來床上竟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你說你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妍妍你。”
薑桁就這麼直接地承認了,倒是讓司妍沒話說了。
“你倒是敢做敢認。”
薑桁笑得寵溺:“自然。”
司妍:“倒是沒想到,你的臉皮竟如此之厚。”
薑桁:“在你的麵前,沒有臉也行。”
“我會嫌棄你醜。”司妍毫不客氣地說。
能夠對他有態度轉變,最大的因素還是因為這張精致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臉吧。
要不然,誰會搭理他!
薑桁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為了讓妍妍能夠長久的喜歡下去,回頭就讓人去上個保險,一定好好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