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一棟易主不久的大廈前。
一個男孩打扮,帶著鳥嘴麵具的藍發少女,邁步走入其中。
走進電梯,楊玨根據黃東童給的情報,選擇了九樓。
不多時,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電梯外,是一個酒吧結合娛樂室,比武場等等綜合元素為一體的場所。
即便時間尚早,可在這場所內,也已有數十人正做著各自的消遣。
因為空間寬闊,幾十人看著倒也是稀稀拉拉的。
離著電梯較近的幾人,則是一眼就看到了楊玨。
當即,就有語氣輕浮的人問道:“小妞,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小妞,你是來這裏做生意的麼?”
“小妞,來了就別走啊……”
“小妞,別怕,我們這裏都不是好人……”
沒有理會這些言語,楊玨徑直朝最裏麵的房間走去。在那裏,有一個她要找的人在那。
楊玨這目中無人的態度,立刻引得幾人朝她圍了過來。
沒有心情和這些雜魚廢話,楊傑直接放出幾枚飛釺,懸浮在身旁。
能在這裏消遣,多少也是幹部級別的成員,眼力見還是有的。
圍過來的人當即四散,有人更是大神提醒:“點子紮手,兄弟們小心!”
隻聽一陣乒呤哐啷,在場所有人都就近抽出了一把武器。楊傑還眼尖看到,甚至還有拿著勁弩,悄咪咪藏身在掩體後,瞄準了她的。
相比較在外廝殺的限製,看來在自個地盤上,他們行事要方便許多。
雖然擺出準備戰鬥的樣子,但他們也並未直接就上來就喊打喊殺。
相反,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楊玨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問道:“不知姑娘來此,有何貴幹?是我們底下有不開眼的小子惹到了姑娘。還是姑娘,你就是來砸場子的呢?”
人家和楊玨玩先禮後兵,但楊玨壓根懶得應付。運氣至胸腹之間,大喝道:“呂文給我出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這地方給砸了的話!就快點滾出來!”
巨大的音量震的在場許多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楊傑麵前的斯文男子,更是覺得腦袋嗡嗡的。
強忍著腦袋不適,斯文男子沉著臉,大聲道:“看來姑娘是來砸場子的!要想見到文哥,先問兄弟們答不答應!”
嘴上發著狠話,但斯文男子腳底下卻很識相的迅速拉開了與楊玨的距離。
“你們都住手。”就在眼看戰事一觸即發,一個男子的聲音突然從後麵響了起來。
“文哥……”
“文哥……”
“文哥……”
在一陣問候聲中,仍就光著膀子打扮的呂文緩步走來,笑盈盈道:“今天是什麼風,能讓白羊你大駕光臨?”
說著呂文又轉頭掃了眾人一眼,罵道:“你們這群做小的是怎麼回事?連白羊姐都不認識!這白羊姐和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你們怠慢白羊姐就等於怠慢我,知道嗎?”
扭頭看著楊玨,呂文笑道:“白羊,不好意思都怪我,小弟們不懂事你可別放在心上!”
“她們不懂事,那你呢?”說話間,楊玨直接指揮一枚飛釺朝呂文飛了過去。
呂文見狀,一麵伸手指示小弟不要輕舉妄動。一麵迅速從腰間掏出一件事物,丟向了楊傑的飛釺。隻聽一聲脆響,飛釺便被彈開了。
不,不應該說是彈開。那根飛釺,是被斬成了兩節。
短暫接觸之後,楊玨便失去了對那根飛釺的感應。
蘊養完成之後,隻有器具受到了功能性的損傷,楊玨才會失去對其的感應。
“白羊,火氣不要這麼大嘛。有話好好說,不如我們先喝杯茶,降降火?”伸手接住返回的武器,呂文笑意不減。
“等我先揍了你,再好好說話。”看著呂文這模樣,楊玨隻覺得十分火大。那被算計的怒意,頓時湧上心頭。
楊玨輕車熟路再度運起了白焰,加持到飛釺之上,指揮著數枚飛釺,朝呂文飛了過去。
“白羊,你今天的脾氣可不太對呢!是天葵到了麼?”嘴上說著討打的話,呂文手上動作也不慢。左手也往腰間一模,隱約間,呂文雙手上似乎都多了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