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歐陽燕正在其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為之一驚,轉瞬間便成為了憤怒。
“抱歉歐陽燕大人,監察組辦案,請你們配合我一下,各位保持自己的動作不要變,千萬別動一下。否則我都會視你們為毀滅證據,想去我那喝咖啡我不介意,隻是現在我住的位置就是原來的刑部,想必你們也不太願意去吧!”墨瞳掏出了胸前的令牌,展示給了歐陽燕看,自己則是對著屋裏裏總共20名情報人員下達命令道。
可憐一個正彎腰打水的情報人員,就這樣一直彎這腰,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很好,看來大家明白我的意思了。”墨瞳滿意地點了點頭,收回了令符。
“歐陽墨瞳,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闖進我的機密情報組,如果不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別以為今天的事情可以善罷甘休。”歐陽燕雖生氣,但還懂得權利劃分帶來的弱勢。
“元芳,幫我解釋一下。”墨瞳說著,自由自在的走到了一張辦公桌前,拿起了上麵的資料隨便翻閱了幾張。
而元芳也是從懷裏掏出了那個裝著小紙卷的密封袋,“歐陽燕大人,我們墨瞳大人推測還有噩夢潛伏在心盟,並且已經深入心盟的情報小組,所以一直在外蹲守。果不其然,就在剛才情報部門午餐時間,一個通風報信的紙條被我們所截獲,所以特來緝拿噩夢。”
“午餐時間發生的事情……”歐陽燕自言自語時,已經看向了那名留守的資深心韻師,其他人也看向了他。
呆呆的站立在原地,那名資深心韻師歎息道,“好吧,我承認,我恨心盟,恨這個永遠將我關在小房間中的世界,噩夢是執行神的使命,是推動世界的齒輪旋轉,他們是正確的,我支持他們!我希望能將情報送出去給他們,讓他們早日殺死女神的祭品。這就是我的誌願!”
“聽上去真像要慷慨就義的烈士,不錯不錯,。不過在你死以前,必要的嚴刑拷問還是免不了的。既然你回答的這麼爽快,我也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享受一下原刑部那眾多有趣的小玩意的。
帶走。”墨瞳揮了揮手,兩名調查員已經上前,為他扣上了鎖心石的手銬,一左一右護送的就向著出口走去。
“慢著。”突然,從門外傳來了一個特別的聲音,蒼驚雷帶著自然的壞笑走了過來。見到的元首的眾人,立刻單膝規定行叩拜大禮參見。
“各位起來吧,我是來看戲的,別這樣,我會尷尬的。”蒼驚雷招呼著大家全都站了起來。
“你來得是不是太晚了?畢竟按照我們近乎相同的思維模式,你應該早就想到了我所推測的東西。”墨瞳則沒有旁人那般的尊敬備至,這大概源於一個智謀者不願服輸的意誌吧?
“確實沒錯,按照概率學來說,噩夢隱藏在心盟裏,唯有情報部門才能發揮最有效的價值。”蒼驚雷完全讚同墨瞳的推理,“不過剛才他承認的隻是對心盟有敵意,卻並非承認自己就是噩夢。”
“是噩夢也好,是噩夢的崇拜者也罷,這顆釘子我都已經拔出來了,具體內容等我待會回刑部,自然可以全部揭曉。”墨瞳說著就想帶人離開。
“似乎一切都是天衣無縫,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行為,包括每一個眼神都有著無數的理由支撐著你正氣凜然的背叛所有人……如果可以,我真的情願那個隱藏在心盟裏的噩夢是其他人,哪怕是歐陽隼我也能接受這種損失。
可你……和我係出同門,有著同樣的老師,與暗黑指揮課程的學習者。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成為皇的同伴?”蒼驚雷的眼中滿是遺憾。
“元首大人,現在我有些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了?”墨瞳呆立在了原地,笑了笑。
“墨瞳,我們的這盤棋,你下輸了,棄子投降吧。”蒼驚雷深深歎息道。
“大人,你說笑了,墨瞳從來沒和你下過棋,至少在你的麵前,我還不具備拿棋對陣的身份吧?”墨瞳依舊淡定。
“其實你早就開始下這盤棋局了,噩夢墨瞳……”蒼驚雷擋住了離開的大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