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成為了白虎家的兒媳,豐花所得到的榮譽將遠比你老爸鼎盛時期更加輝煌。
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
腦海中回蕩著蒼驚雷的話,疲憊地豐舞雪回到了客廳,坐回了那張沙發上。
而不遠處,一臉委屈地蒼雲正坐在地上,單手捂著嘴巴,單手四處的找著,“蒼驚雷!下手真狠,等你老了,有你受的!我的後槽牙呢?”
“也許,我真應該拿命去換更好一點?”豐舞雪歎息自語道。
淩晨三點十五分,當屋外靜得跟鬼似的時候,趴在床上的蒼雲瞪大了雙眼。
“媽的,果然還是在意,明明都說了當玩笑看的,怎麼就是放不下?救命啊!我不要包辦婚姻!”
第二天的清晨,天氣就像蒼雲的心情一樣,下起了小雨,陰沉沉的。
但晨欣還是準時來到了蒼雲的家門前,手裏撐著一把碎花的小傘。
當蒼雲出來時,晨欣被嚇到了,隻見還是一身運動校服打扮的蒼雲,兩隻黑眼圈可比熊貓,臉頰還腫了起來。
“你……你怎麼了?”晨欣弱弱地問。
“黑眼圈是失眠,臉腫是失眠後起來倒水喝,不小心撞牆上了。”蒼雲板著的臉孔,將謊言說得一點都不可信。
“走吧。”不管蒼雲說什麼,晨欣都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並排行走在小雨潺潺地街道上,空氣像洗滌過的一樣清新,蒼雲的臉卻像踩屎一樣的臭。
下雨,讓晨欣和蒼雲比平時的距離更遠了,兩把雨傘相互頂著,不讓他們更靠近一些。
每當晨欣想靠近,碎花雨傘邊就跑到了蒼雲的雨傘下,將雨水滴在了他的肩膀上。蒼雲不在意,在想象著自己可怕的未來。但晨欣卻不自覺地焦急起來。
自從蒼雲出院以來,她已經很不習慣和蒼雲距離這麼遠了。
“好……好難走,兩個人都打傘真麻煩。”晨欣故意大聲地歎息道,“要不……你過來吧,我們一起打一把雨傘。”
“啊?哦。”麵對晨欣的邀請蒼雲隻說了兩個字,然後收起了傘,再自然不過的鑽進了晨欣的傘下,更自然不過的接過了傘柄。
要不是心裏想著其他的事情,換成平常,現在的蒼雲已經要激動得語無倫次了。
“蒼雲,你是不是有什麼煩惱,如果不介意的話跟我說說,我幫你分析一下!”晨欣帶笑的問道。
“我那不叫煩惱,而是噩夢!”蒼雲感歎。
突然,一輛黑色的公路賽從蒼雲和晨欣的身邊衝過,激起了半人高的水花。
還好蒼雲反應夠快,一把抱住了晨欣用身體替她擋住了水。
“蒼雲,你沒事吧?”晨欣真得給嚇到了,仔細摸著蒼雲的衣服,全身一半算是濕透了。
“沒事,那就是我的噩夢。”蒼雲淡定地看向了已駛遠的黑色公路賽,隻見一個少女穿著連衣白裙,套著透明的雨衣加速地催動著油門。
來到了學校,蒼雲依然如同死魚一條,懶洋洋地直接趴在了位置上,也不管衣服是否濕了,側著腦袋看著窗外不斷落下的雨線。
“小倆口一大清早就挺恩愛的啊,還打一把雨傘,裝什麼清深深雨蒙蒙的。
現在怎麼啦?讓人給煮了嗎?”身旁的位置上,豐舞雪一邊拿著課本一邊諷刺道。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蒼雲依舊看著窗外,“吃醋的怨婦,而且一想到你吃醋,我心裏就哇涼哇涼的。”
“去你的,蒼雲,你想死嗎?”豐舞雪冰冷地臉孔足夠殺人了。
“開玩笑的,別那麼認真,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你豐大小姐還不至於看上我這棵歪脖樹。”蒼雲歎息道。
“明白就好。”豐舞雪一本正經地準備起上課的書本,但眼神還是不自覺地會瞟向身邊的蒼雲。
她明白蒼雲為什麼這個樣子,但不明白為什麼和她結婚會讓蒼雲這個樣子?
難道她真的就是那麼的讓蒼雲看不上眼嗎?
一整天,直到窗外的雨都停了,鬱悶兩個字依然像刻在蒼雲額頭上一樣。
他板著臉吃午餐,板著臉上廁所,甚至板著臉麵對老師宣布不用臨時測驗的消息。
估計現在就是他中了500萬彩票的頭獎,他還是會板著臉吧?
當放學的鈴聲響起時,晨欣被幾個女生好友推到了蒼雲的桌前。
害羞的晨欣拿出了兩張電影票,“蒼雲,我……我鄰居給了我兩張電影票,他們沒時間去看。
是今天晚上6點半的,我想說,如果你不忙的話,可不可以陪我去看?”
“鋼鐵俠?你喜歡看這個嗎?”蒼雲疑惑地接過了電影票,“好吧,反正我沒事。”
“讓一下!”突然,一旁的豐舞雪像吃了炸藥一般的背著書包,換她板著臉穿過了一群女生離開。
走出了擁擠地教學大樓,放學的學生三五成群的離開。
隔著幾坨人群,豐舞雪也能看見蒼雲和晨欣肩並肩的甜蜜景象,哪怕甜蜜地隻有晨欣一個。
氣得豐舞雪隻想找到一個發泄的缺口,就像上帝聽見了她的聲音,隻見校門口處,不少離開的女生都不自覺地放慢了步子,去看筆直站在校門邊的男人。
是霍然,穿著一條牛仔褲,運動板鞋,上套著一件寬鬆的灰色薄毛衫,帶著黑色的膠框眼鏡。
即便已經24歲了,但完全看不出他和這校園的不搭,反倒比那些沒味道的小男生多出了一分成熟。
帥氣的霍然不管是當牛郎,還是現在等人放學的護花使者都是魅力十足。
他先一步看見的是豐舞雪,剛想上前,豐舞雪卻先一步的衝了上去,一把挽住了他的肩膀,故作幸福狀,大聲卻甜蜜的問著,“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別到學校來接我的嗎?
你就是不乖,走啦走啦,我們去看電影。
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