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課不上了?”
問話的是白啟瑤,她和白啟玨長得很像,但是她已經戴上了近視眼鏡,再加上氣質不同,倒是能區分的很清楚,她懷裏抱著書,穿著一身長裙,溫溫柔柔的對高付俊笑:“爸爸。”
打完招呼後,她轉頭溫柔的笑就變成了晚娘臉:“你忘了,媽媽剛給你到馮老師那邊報名了,下班學期你可是要參加物理競賽的。”
白啟玨瞬間哀嚎一聲:“我以後可是要讀商科的,為什麼讓我去參加物理競賽!”
白啟瑤聳了聳肩膀:“因為大表叔喜歡。”
大表叔就是白文淵。
他至今未婚,將滿腔熱血奉獻給了國家的科研事業。㊣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可對於白文淵來說,他雖然沒有子孫,但卻有著所有長輩一樣的心態,那就是要給自己找個接班人,高啟陽一心往部隊裏麵鑽,他拉都拉不回頭,內心和白振華一樣憤恨呂子書,可卻又沒有辦法,於是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放在兩個小姑娘身上。
白啟鈺性格強勢,自從知道自家大哥未來不接手生意後,她就開始以繼承家業為目標,爭取日後能做一個女富豪,還沒上高中呢,就已經把大學目標定在商科了,白文淵如今正在想要把她的性子給掰正了,白啟瑤倒是沒什麼目標,可奈何小姑娘真心沒什麼做研究的天賦,成績不好不壞的,在高中隻能算是中流。
她已經準備再練練跳舞,等高考的時候,去試著考一考京城影視大學了,不然以她的成績,很難考上京城的好大學。
最近她正跟著京城文工團的一位老師學古典舞,氣質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也辛虧從小就一直練著,不然骨頭硬了,想下個腰都不行,但就目前來看,老師也隻是讓她去考京影,學一學編導,而不是讓她去考京舞,總之是不出色就是了。
所以現在白啟玨是唯一被荼毒的對象。
不,也不對!
還有一個人。
“都在院子裏做什麼呢?還不趕緊去劉老師家把韜韜接回來?”白芙美走出房門就父女三個大眼瞪小眼的。
白禮韜,白文旻唯一的兒子。
母不詳。
七年前,白文旻突然抱回來的嬰兒,隨著嬰兒一起過來的還有一本國外鑒定機構出的親子鑒定證書,以及老父親鬱悶且無語的表情。
用白文旻的話說,孩子的母親生完孩子後就一直處於崩漏的狀態,全靠醫院輸血吊命,臨死之前拜托婦聯把孩子送來給了白文旻。
白文旻自覺自己保護措施一向做的好,便帶著孩子去做了親子鑒定,沒想到居然還真是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出於什麼目的把孩子生了下來,但總歸人已經沒了。
剛出生的孩子他是真伺候不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送來給有經驗的妹妹養。
所以白禮韜小朋友一直在白芙美身邊長大,也跟著哥哥姐姐一起喊白芙美夫妻倆為爸爸媽媽,喊白文旻為舅舅。
白文旻也不告訴他真相。
以至於小朋友到現在都以為自己是白芙美親生的。
每天都在為自己是家裏唯一的小黑皮而感覺到心焦。
高付俊去隔壁胡同的劉老師家把白禮韜接回來,一進家門,白禮韜就奔著白芙美來了:“媽媽,劉老師今天誇我了,還給我貼了小紅花。”
暑假後就是一年級小學生的白禮韜小朋友,對老師給於的小紅花,依舊癡迷無比。
作者有話要說:主要交代一下文裏沒有結局的線啦
我們市快清零了
我隻想知道什麼時候通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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