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呼!”
這群該死的盜墓賊,連警察都敢殺,是太猖狂了,等我找到支援,非要把們全抓去槍斃不可。”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停留在一棵大樹下喘著粗氣。
“砰!嘣!”
“砰!嘣!”
“砰砰!嘣,哢!”
一陣土槍的聲音從男人身後的樹林傳來,隨後就見男人身後的大樹上出現了幾顆彈孔和幾段樹枝掉落在地。
“他媽的,還是窮追不舍啊,到底誰是警誰是匪啊。”男人快站起身著前方借著樹木和草叢的遮擋,躲避著可能中他的子彈。
“在前麵,快抓住他,不死,老大有賞。”一粗獷的男人聲音從槍聲響起的地方傳來。
隨後就聽見砰,砰,砰的槍聲比剛才響起頻率快了一些。
“呃,乃乃滴,竟然還是到了,如在這這亂搶死,我還的冤呢。”肩膀上彈劃破的傷口,讓男人心中微微有些害怕。
鮮血順著胳膊滴落在男人經過的地方,草叢葉子上的血紅色,好似在給後麵的追兵引方的標記,可是男人現在沒有時間去處理傷口和抹除他留下的痕跡,他能盡量的快跑動,好脫離後麵盜墓的視線和槍支的有效射。
突然男人到前麵好像有一門出現,還以為已經衝出了樹林,他沒到的是,擺在麵前的確是一山崖,而身後也傳來了盜墓追喊的聲音。
“這是死一條了嗎?”男人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神色。
起自己才剛剛警校畢業不久,就派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個派出所的民警,一幹就是三年,好不容易以為能抓個盜墓團夥好立個功,能家宗耀祖,上邊領導一高興給自己換個好點的地方發發,卻不不盜墓沒抓到,還把自己的小搭進去了。
摸了摸胸前的一顆水晶石,水晶石裏麵隱約可見是一雪白的狐狸,這是他派到山裏派出所之前,他父母給他的護身符,說是他家祖傳的,讓他一定要隨時戴在身上,胡仙老祖會佑他逢凶化吉的。
“媽,爸,對不起了,兒子不能孝敬您二老了,如有下輩子,我來報答您二老的養育之恩。”說著遺言,卻不身後的盜墓已經走到了離他不遠的樹後。一個留著絡腮胡子,賊頭鼠目的男人拿著一杆土槍,腰上則著一把警用手槍,走到男人的對麵。
“喂,小子倒是跑啊,怎不跑了,趕緊乖乖跟我們走,還年輕,我跟我們老大說幾句好話,讓加入我們,沒準老大還能了。”
聽了人的話,男人站了身子,走到山崖邊上。
“我呸,我雖然怕死,是我加入們,是不可能的,賊就是賊,他永遠成不了的。加入們我都沒臉見我的家人,對不起國家對我的栽培,就廢話了,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我要是說個不字,我就不配穿這身衣服。”
個男人聽了警服男的話,笑嗬嗬的拿出腰間掛著的手槍,把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