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老祖點名要讓咱們的女兒去做藥爐,我可就這麼一個閨女,你也是閨女的父親,你倒是說句話啊!”
那婦女一麵怒罵著,一麵開始往外流眼淚。
中年男人卻是從頭到尾一言不發,隻是呆呆的坐在大青石上,任憑那名婦女指著他的鼻子謾罵。
“周鼎天,你給我聽好了,這次老祖點名要咱們女兒去做他雙修的藥爐,這誰也改變不了,隻能怨咱閨女命苦。”
“我也沒奢望你能改變什麼,我就是氣你這個態度,那可是你的親閨女!”
“等會兒獻祭儀式就要開始了,你現在居然還有心思坐在這裏,這十幾年以來你天天都呆在這個鬼地方,我想知道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你個窩囊廢,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窩囊的男人,反正我不管,等會兒咱閨女獻祭以後,我也不活了,你這個窩囊廢要是還稍微有點兒良心,到時候就跟著我一起去和咱閨女團聚去!”
那婦女罵咧了大半個鍾頭,然後才泣不成聲的離開。
然而那中年男人卻全程麵無表情的一言不發。
這一切都被躲藏在不遠處的顧正海和楊玄看在眼裏。
就連顧正海都忍不住在心裏邊罵了一句窩囊廢。
雖然他並不清楚是什麼事,但也能聽出個大概,估摸著是兩人的女兒被那老祖看上,要去做什麼藥爐。
藥爐具體是什麼意思暫時還不明白,不過聽著獻祭這兩個字,八成是沒命了。
麵對這種事,相信是個男人都忍不了,而這個中年男人還能跑到這邊躲起來不理不問。
聽剛才那婦女罵的那些話,估摸著這個中年男人躲在這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連續十幾年天天都這樣。
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窩囊廢中的極品。
不過生氣歸生氣,顧正海可不是那種無腦多管閑事的人,況且這還是在惡人穀。
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兩人隻能繼續躲在不遠處,得等這名中年男人離開才能有所行動。
可是等了好半晌也沒動靜,那種年男人盤膝坐在那塊大青石上一動不動,就跟一尊雕塑似得。
顧正海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楊玄,然後伸出一根指頭在脖子上劃拉了一下。
那意思是在說不知道這中年廢物還要在這裏耗多久,反正這四周也沒人,不如直接過去把他給解決了,免得浪費時間。
楊玄沉吟了一瞬,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兒,畢竟現在青牡丹情況不明,多拖延一秒鍾,青牡丹就多一分危險。
可就當他準備動手的時候,那種年男人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壓迫感十足的氣場。
緊接著,圍繞在中年男人四周的樹葉無風自起,紛紛飄了起來圍著中年男人旋轉。
緊接著,以中年男人為中心,大概方圓十米之內的空氣,突然開始劇烈波動起來。
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那中年男人明明沒有動彈一下,可是他的身體卻突然輕飄飄的朝著上空垂直飄了起來!
然後便懸浮在了離地麵五六米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