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衝著楊玄埋怨道,“你這張嘴能不能消停點兒,一頓酒喝得好好的你非得惹麻煩。”
楊玄則是不服氣道,“哎喲我操,那黃瓜蘿卜剛才是誰說的來著,現在想甩鍋?”
“我說的黃瓜蘿卜是說這兩種菜很有營養的意思,咋啦,這話有問題?是你自己心思不純想歪了好不好。”
向問天是徹底被楊玄給帶偏了,拌起嘴來一點也不落下風。
“我日,可不帶你這麼玩兒的啊,這事兒算咱五五開,反正你別想撇開關係。”
楊玄突然發現自己今天遇見對手了,以前和人拌嘴,他隻要秉承著人至賤則無敵的心法,通常都是無往不利。
可是今天卻遇見一個比他臉皮更厚的家夥。
四周的客人見著這兩人對他們視若罔聞,還在那邊相互調侃,怒氣不由得更甚。
那名光頭大漢率先發難,拎起酒瓶就朝這邊衝了過來,“操你媽!”
其餘客人也是紛紛朝這邊靠攏。
“都住手!”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名年齡約莫三十五六,身材挺拔,穿著一襲藍色襯衫的男人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
眾人似乎挺給這個男人麵子的,立馬就暫時停止了動作。
那光頭男連忙道,“吳哥,這兩混蛋剛才在那邊說梁姐不好聽的話,非得把他倆皮扒下來不可!”
“都坐下,想在這兒給梁姐惹事兒是不?這邊交給我來處理!”
那藍襯衫男衝著那光頭掃了一眼,聲音並不大,但卻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
那光頭和其餘眾人這才憤憤的坐回了原位。
“兩位朋友看著麵生,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那藍襯衫男拉過一條椅子坐在二人旁邊。
楊玄斜瞥了對方一眼,“咋滴,你也想獻個殷勤,然後看有沒有檢驗一下自己命夠硬的資格?”
襯衫男聽到這話並沒有表現出惱怒的神色,而是平靜道,“看兩位不是本地人,可能對有些事不是太清楚。”
“今天我要是不在的話,這裏的人都會衝上來跟你們拚命。”
“別說這裏了,隻要在江南這塊地界上,隨便你們在任何地方說出這些話,都得被一人一口唾沫的淹死,你倆信不?”
向問天和楊玄都是稱霸一方的梟雄,麵對這種話裏話外都透著威脅和挑釁的言語,並不會產生太強烈的情緒波動,當然更不會懼怕。
不過對方這話倒好像挺有意思的,向問天饒有興致的問道,“噢?難不成全江南的人,都是梁花魁的護花使者?”
襯衫男打量了二人一眼,點頭道,“也可以這麼說,我們整個江南的人,至少占了絕大多數的普通百姓,上到八十歲老翁,下到三歲孩童,的確都是梁姐的護花使者。”
楊玄聽見這話感到更加有趣了,連忙好奇問道,“噢,這麼神奇,那你倒是說說看,這梁花魁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夠做到男女老少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