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不就是坐得高一點兒嘛,狗日滴被一幫傻逼炒得跟龍椅似得,有個白癡居然出到五百多萬,吃飽了撐的,我可不當這冤大頭。”
向問天聽完哈哈大笑,平時能讓他親自打交道的人,個個身份都大有來頭。
那些人什麼都好,但向問天跟他們呆一塊兒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麼,和他們始終是泛泛之交,總是走不到心裏邊去。
然而此時向問天終於知道那些人身上少了些什麼了,兩個字:真實。
牛排用刀叉吃和用筷子吃,要是高興了用手抓著吃其實沒什麼區別。
紅酒抿一小口也是喝,倒上滿滿一大杯一飲而盡也是喝,幹嘛非得有那麼多規矩。
雖然向問天在這些所謂精英階層的禮節方麵一直都做得很好,但他骨子裏始終是個肆意灑脫的人。
楊玄算是徹底將他骨子裏的那份灑脫給喚醒了,頓時也來了興致,調侃道,“對對對,花錢這事兒是得節約一點,今天這頓消費,要不咱倆AA製吧,也不能什麼都你掏錢。”
哪知楊玄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就變了,“啥叫我掏錢?明明是你把我叫過來的好不,還AA製呢,等這趟把活兒幹完回去,我特麼還得找你把機票錢報了。”
“哈哈哈哈,行,我請客!”
笑問天開懷大笑,打著響指道,“服務員,麻煩來兩壺檀香釀,另外再上一些你們這兒能夠下酒的特色小吃。”
很快酒和小吃就被端了上來。
楊玄迫不及待的先嚐了一口被向問天說得神乎其神的檀香釀。
一口入嘴,酒液溫和綿長,一陣濃香瞬間在口腔化開,緊接著便是一陣淡淡的檀香味四散彌漫,咽下去的時候隻感覺一股暖流直衝心窩子。
倒真是不可多得的極品佳釀!
“臥槽,牛逼牛逼,這味兒真他媽絕了!”
楊玄對這檀香釀讚不絕口。
雖然並沒有燒刀子那般來得熱烈火辣,但這酒絕就絕在綿延悠長異香撲鼻,卻又剛好剛柔並濟,這樣的酒的確能算是瓊漿玉露。
“哈哈,不然我也不會那麼念念不忘嘛。”
向問天笑道,“不過可惜就可惜在這酒隻能在江南才能喝到,一旦離開江南這氣候,味兒就變了。”
楊玄一麵重新倒上一杯,一麵說道,“物以稀為貴嘛,越難得越好喝,要天天都能喝到就沒那種感覺了。”
“這就跟娘們兒一樣,就算是個仙女兒,天天摟著睡也得有膩的時候。”
向問天也倒上一杯,哈哈笑道,“對,是這麼個理兒。”
兩個大男人坐在一塊兒喝酒,話題自然少不了女人。
向問天平時其實話很少,而且說話也很文明,幾乎聽不到他說髒話的時候。
不過跟楊玄在一塊兒,他感覺自己完全被帶偏了,張口閉口就是特麼的,聊的東西也不是那幫所謂精英的高大上話題。
比起那些高大上的東西,向問天突然發現還是聊點娘們兒的話題來得實在。
既然話題聊到了女人,自然而然的肯定就離不開這無名木樓的主人梁花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