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白茫茫的陸地,樹木雖然長得很茂盛,但已經完全分不清是什麼樹種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這山林間快速跳躍,兩柄光芒追著他不息,這兩股光芒如同有了靈性一般,逢坎成路,披荊斬棘,為這孩子讓出一條道路來,端的是非凡厲害。
雖然山林間寒氣逼人,但是這孩子穿的但是很單薄,絲絲的熱氣在他身上蒸騰而出,突然他停下了腳步。隨手對天空一指,天空中一聲哀鳴,一個黑點斑的東西慢慢變大落了下來。
竟然是一隻大雕,那少年哈哈大笑道:“真的不知死活,竟然敢在小爺的地盤上撒野,”上前去一手拎著那隻大雕,尋思著今天有美味可以吃了,隻因為在山中太無聊。
閑來沒事的情況下,也就是這裏是他的樂園了,雖然常聽父母嘮叨,外麵的生活怎麼樣?
老話說的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聽來的東西那也隻能想象。
父親叫言九母親叫李榮,自打記憶那天起,就感覺父親是一個很有學問的人,每天除了教自己東西,沒多餘的時間來關懷自己。
我最喜愛的還是母親,自我感覺他是天底下最溫柔善良的女人,也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因為除了他,我沒見過其他人。
記憶之中還有一個爺爺,但十歲歲那一年,他便走了,那是我第1次見父親哭,他哭得很傷心,我雖然不能理解他那種感受,那一回的確感染了我,也讓我知道父親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我生活的這段時間裏,隱隱有些感覺父親和母親有些不合,總感覺哪裏有什麼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他們在我麵前的表現,顯得過於恩愛,就像是表演給我看一樣。
12歲的那一年,家裏來了一個如瓷器般的一個小女娃娃,本以為他會是我以後的玩伴,還沒想到這女娃子說話太老成,就跟我父親一樣,開始還願意聽一聽,後來慢慢的也就不搭理他了,那小女娃子雖然長得可愛,但手底下的功夫可真不低,原以為是我欺負他的份兒,
可哪想到,每每被打的,隻能找我父親來庇護。
家裏還有幾個不識趣的木頭人,應該說是父親做傀儡機甲,開始父親也是感覺我太寂寞,給我做了幾個小人般的機甲陪我玩,但那東西翻過來覆過去就那麼幾套,時間一長我便也就膩了。
隨這我年齡的增大,我感覺這裏越來越悶,有一種想掙脫出去的感覺。
我不由得扭頭去看了父親那個方向,歎了一口氣,雖然家裏四季如春,但父親在這附近下了一個禁製,普通動物雖然能進呢,因為那是感應不到他們體內的元素。
但是我不同,我生下來就能感覺到空氣中活躍的東西,被父親說是靈氣,被吸納進身體以後可以脫胎換骨。
他還特意為我創建了一套功法,盤坐寧息感應天地,歸納自身,以任督二脈做主路,七經八脈衝遍全身,一開始還感覺比較好玩兒,但隨著修煉的加深,力氣和靈敏度也隨著增加。在前段不久的時候,我修煉出了父親所說的內丹,雖然它隻有米粒大小,但散發出的能量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