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勝本來是準備帶著小弗蘭克·卡斯特和麗莎·弗蘭克要避風頭了,但是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跑出去避風頭了,那麼這也會讓他的酒吧成為一個笑話。
簡單的來說,如果程勝這個時候去避風頭了,那也就說明他的這個中立區看起來不安穩。遇到了一點事情就躲開,說不定很多的人自然也就會有著其他的想法,或許也會覺得程勝隻是徒有其表而已,會產生動動程勝的想法。
機車黨也好,愛爾蘭人也罷,或者是墨西哥人,程勝都沒有特別在意。這些人或許實力不錯,不過歸根到底也就是一些普通人而已,程勝自己可以搞定這些事情。
提高警惕,這是比什麼事情都重要的。
韋斯利來了,開口對程勝說道,“程勝先生,我想你現在遇到了一些麻煩。”
“是的,看起來還不小。”程勝笑了起來,看著韋斯利問道,“給我帶來了好消息嗎?”
韋斯利開口說道,“愛爾蘭人並不想要和你發生衝突,他們也不希望得罪其他的勢力。你不需要擔心愛爾蘭人,他們隻是做個假象。而墨西哥人或者機車黨,地獄廚房可不是他們的地盤,我們不會允許他們闖入這裏。”
金並的勢力還是非常出色的,作為紐約最為龐大的一股地下勢力,金並還是很有能量的。
就在程勝看似鬆了口氣的時候,韋斯利繼續說道,“我們做過調查,是四股勢力想要圍殺弗蘭克·卡斯特的家人,是一股藏得比較深的勢力,我們沒有和他們搭上關係。”
“這次我又欠了你們一個大人情,很感謝你們的幫助。”程勝開口,很平靜的說道,“還是那句話,如果遇到了我可以幫忙的事情,我會盡力去幫你們做到最好。”
韋斯利要的可不隻是這一句話,他和金並隻是在不斷的投資程勝,隻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拉深和程勝的關係。為的就是一個‘大業’,為的就是在統治紐約地下勢力的時候有著更多的底牌,有著更多的助力。
這樣的事情可以有,程勝也覺得繼續保持低調的發展勢頭是挺好的。
還是全力備戰吧,程勝覺得沒有壞處。那些想要圍殺懲罰者家人的,很明顯就是比利·羅素以及威廉·羅林斯這些人。這些人明麵上可以調動一些軍隊的力量幹私活,私下裏也是有著一定的資源,比如說這些人幹的髒活可不少。
程勝還是需要做好準備,一些黑道的力量,暫時看起來是被金並搞定了。隻是程勝也很清楚,羅林斯那些人為了斬草除根,說不定也是要不擇手段的。
更何況愛爾蘭黑幫或者機車黨,那些人可能畏懼金並的力量,那些人不敢大肆攻擊,這原本是可以理解的事情。隻是說不定有些人,有些急了眼的人或者眼饞黑道的那些花紅選擇鋌而走險,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菲歐娜還是在照顧著懲罰者的兒子和女兒,那兩個小家夥現在還是惶恐不安,還是會驚恐無措。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程勝也確實沒有太多的耐心去哄孩子。
還是繼續讓菲歐娜照顧他們比較好,程勝也可以更好的休息,更好的備戰。
酒吧也照常營業,隻是酒保變成了程勝,程勝也開始在熱情的招待著客人們。
忽然間猶如一個黑色鐵塔的家夥出現在酒吧裏,直接坐下“老板,你這裏需要酒保嗎?”
“應該不需要酒保。”看了一眼這個光頭巨漢,程勝開口說道,“你應該去打籃球或者打橄欖球,你這樣的身材看起來也更適合一些身體對抗激烈的運動,也更加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