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捧著個柿子,日向慎抹嘴吃完不給止水任何幻想的機會,自顧自走到篝火旁,卷著毯子便昏昏沉沉睡去。
翌日。
剛一睜眼,火堆上就架著罐子,木村正弦撅著屁股煮雜菜肉湯,多本多隆正在用苦無切割一塊大麵包,準備一人一塊麵包簡單解決。
端著搪瓷碗的日向慎瞧見止水神神秘秘走到一個角落,待止水消失在視線後,日向慎開啟白眼查看。躲在灌木叢後的止水脫下馬甲,臉上露出疼痛之色將袖口卷起來,手臂上被燒傷的皮膚還是那麼顯眼,止水用另一隻手給自己塗抹燙傷膏。
燒傷是很難恢複的,日向慎看見那塊燒傷的皮膚沉默不語,暗自關閉白眼,佯裝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吃早餐。
再次回到小隊,痊愈歸來的日向慎並不是無事可做,因為自己是白眼忍者的關係,小隊被委派巡邏。
忍界最好用的戰術就是奇襲,無論是奇襲側翼、奇襲後方、奇襲重要橋梁據點,隻要奇襲成功就能進行包圍。整個忍界都樂於這樣的戰術,奇襲戰術也分簡單和高難度。
簡單的奇襲就是出其不意發起進攻,複雜的奇襲往往需要高素質的忍者,快速穿插包圍分化戰場,一套下來誰也遭不住這樣打。而日向慎這支小隊的任務就是巡邏,與其他小隊一起巡邏,避免自己成為挨打的人。
整天,第十七小隊都在巡邏中度過。
止水手臂上的燒傷難以處理,日向慎在巡邏任務完成後就將他拽走,用人情求靜音幫忙治療燒傷,這是二尾的炎遁,比起普通火遁更難以治療。
見是日向慎來拜托自己幫忙,靜音也沒有推脫,畢竟日向慎曾經救過自己的命。止水麵色抱恙跟隨靜音走進治療室,看樣子得有一段時間,閑來無事的日向慎四處亂瞅。
打量幾眼前線醫療所,這裏的傷員度過初期作戰條件艱難後,大部分傷員轉運回村子接受治療。日向慎不太了解自己住院這段時間,前線究竟發生什麼,不過看傷員日漸減少,或許小規模衝突還會持續,但大的戰爭不會繼續。
“喂,再亂看小心把你眼睛給挖出來。”夕紗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
“你沒有回村子?”
“有規定必須讓我回村子嗎?”
日向慎訕訕的摸了下鼻子,果然又是這樣,還是太年輕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毒打,不了解現在人心有多麼險惡。
“對了。”日向慎詢問道:“這裏的傷員似乎都轉走了,你為什麼不走,說不定過段時間我也要離開這裏,我們和雲隱村打不出什麼大戰了。”
夕紗美目一橫:“我不走,身為醫療忍者就應該在最需要的地方,這裏需要我,所以我就留在這裏。”
“下忍醫療忍者,連掌仙術都不會,你留在這裏整天給傷員送飯換繃帶?”
“那這裏也是需要我的,你不懂醫療忍者的奉獻精神。”
“嗬嗬,你到時候別把自己奉獻給其他人。”
“哼!要你管,老娘我樂意。”
兩人談話時,止水捂著肩膀滿頭大汗走出來,麵色慘淡嘴唇發白,似乎在忍耐痛苦。之後靜音走了出來,對著天空伸了一個懶腰,將自己姣好的身段展現出來。
日向慎偷偷瞄了一眼,隨後便是夕紗那鄙夷的目光,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日向慎看得心裏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