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眸光不定,從始至終都在躲閃黎卅看向她的目光,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他發現心底的秘密。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就是實話。”
“嗬,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開口。”
黎卅收起那絲浮在臉皮上的笑意,將女人的手反扣住,將她塞到了停在居民區門口的一輛小破車上。
“黎卅,你要帶我去哪裏!你這是非法監禁!”
“是嗎?那你可以去告我啊,我可不怕。”
他邊說著,邊發動汽車引擎,小破車在空空空的幾聲悶響之後,引擎被點燃,蹭的一下飛奔了出去,“順便跟你說一句,我來質問你,不是因為想要找到小少爺,而是,已經找到他了,你現在的說辭,不過隻是還原當年的真相而已。”
邊嚎叫便掙紮的金枝突然的頓住了自己的動作,眼睛瞪的銅鑼大,仿佛三聲晴天霹靂落在自己的頭上,炸的她意識不清。
耳朵轟隆隆的鳴叫了幾聲之後,她舔了舔幹涸的嘴角,故作淡定的道:
“不可能,要是找到他了,你們會來找我?”
黎卅偏過頭,勾起一絲邪笑:“你剛剛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現在是在翻供?”
金枝一怔,頓時大悟自己被套路了。
“你是在炸我?嗬,我跟你說,你最好放了我,沒有我你們永遠都不要想找到那個孩子!”
黎卅笑了,這次的笑意中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就像平靜的湖麵,泛了幾絲波紋,誰也不能料到,在這平靜之下,暗藏著多少的波濤洶湧。
野獸吃人前,也不會表現的過於興奮,而是慢慢細品。
“永遠不能找到?嗬.......你還是慢慢的享受你唯一一點可以亂吠的時光吧。”
*
帝皇別墅。墨琛房間。
白暮星小心翼翼的在墨琛的後麵幫他抹著藥,今天他背後受的那一腳明顯不輕,穿著衣服還覺察不出來,可是拖了之後,入目的便是一大塊已經黑了的烏青,光看著,都紮的人眼疼。